,吓的身子抖如筛糠。
廖銮不愿意跟女人打交道,加上林醉柳并没什么事儿,也不在意便不再机会她,拽着林醉柳的胳膊轻声说了一句:“我们走吧。”接着转身就离开了珍宝阁。
议论纷纷的人群早在廖銮来的时候就已经变得鸦雀无声,等廖銮带着人离开了,众人方才回过神儿来。
“这就是镇南王?太可怕了。”
“是谁说镇南王不宠妻的?我看不仅宠妻,好像还有些惧内。”
“镇南王那般威武,岂是跟普通男人那般,软脚虾还惧内?”
……
众人叽叽喳喳的讨论个没完,只俞钿回过神儿来,面色青白交加,别提有多难看。
“林醉柳,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她恶狠狠的放了句狠话,经历了这事儿也没心思再逛街,和几个姐妹道别后,直接转身离开了。
廖銮没想到,自己才只出现一面,京城里竟然渐渐传出了镇南王惧内的传言,不过好在他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
这是后话不提。
此时他正坐在王府的马车里,偎在林醉柳的身边,像个狗腿子似的蹭鼓着林醉柳。
“你离我远点儿,蹭来蹭去的做什么。”林醉柳颇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镇南王府的车架大,她干脆往里挪了挪,远离廖銮。
廖銮脸皮极厚,又往前蹭了蹭。
林醉柳:……
她忽然想起来刚成亲时候廖銮高岭之花不可亵渎的时候,跟现在的两相对比,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好歹我也是救了你,阿柳,你便别跟我生气了。”他嘻嘻哈哈的讨好的看着林醉柳,眼睛里波光流转,难得的好看。
林醉柳最终还是没控制住,一下笑出声来,看着眼前讨巧卖乖的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二人径直回了镇南王府。
快要过年节了,王府里又开始记着采买,不过这些事儿通常管家便做的很好,从来不用林醉柳操心。
她便也不去找那个事儿,只把自己想要的告诉崔荷,让她递话给管家,这便安安心心的准备过年了。
接着,她才收到了一个似是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
信是廖銮和林醉柳吃早饭的时候递来的。
林醉柳知道廖銮的手下向来容易递信给他,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人往王府递信了,因而也并不在意。
只没想到廖銮才接过手里看了两眼,面色就变得有些奇怪。
他吭吭哧哧的看着林醉柳,想说什么又顿住。
林醉柳原本正吃饭吃的开心,见他这跟吃了苍蝇似的表情,颇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怎的了?是冯将军递来的消息吗?出事儿了?”
看廖銮的样子,事情应该还有些严重,她也跟着我蹙眉,刚要开口,就见廖銮摇了摇头。
不是?
“那是怎么了,值得你如此。”既不是出事儿了,林醉柳便也不着急了,又悠哉悠哉的吃起自己的清粥来。
“阿柳,是我的过错,我似乎没跟你提过,我其实有一个还在世的祖母。”他看着林醉柳试探似的开口。
只没想到,林醉柳的表情十分平凡。
她“唔”了一声,接着点了点头,开口道:“这个我知道,早在大长公主来的时候我就问过崔荷了,祖母怎么了?”
祖母没怎么,挺疼他的,对孩子也好,只是……
算了,现在同林醉柳说了也是糟心,加上这么长时间不见,他祖母大概也不像原来那般犟了。
“无事,只是祖母递消息过来,说要进京回家来,从我父王母妃去了以后,她身体不好,便一直在气候宜人的洛郡养着,平日里常礼佛,难得回来。”
家里要来长辈,林醉柳这个说新不新的新媳妇儿着实还是有些紧张的。
不过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