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明明今天马车受惊,她也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而这男人竟不问她怎么样了,还揪着她当街为车夫治伤的事儿不放。
心中一团火气噌的窜了起来。故意回答廖銮道:“怎么治伤,还能怎么治伤?当然是从头摸到脚呀,哪里有伤,就要好好地摸摸哪里。”
廖銮听了她这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必是被她气的够呛。一双鹰眼紧紧的盯着林醉柳看了半天。才恨恨的地挤出了一个“你”字。
“我身为医者,行医治病是我的天职。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遇到什么样的人,只要是我力所能及,我定会帮助他。不会分他是男是女,是贵是贱。”林醉柳仰起头看着廖銮道。
“你...既然你是我的王妃,就要顾及我的脸面。我准你开医馆,开药铺,替人看病。皆因这是好事,我不遗余力的支持你,从不曾干涉过,可是你却当街摸遍了一个粗鄙下人的身体,你有没有想过我?”廖銮红着眼睛问到。
今天下午,镇南王妃当街为家里的奴仆诊病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