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容。
廖銮闲着无事,在陪着林醉柳的时候,他顺手拿过案台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林醉柳这一觉醒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房间内,廖銮早就将几处灯盏全给点上了。
此时昏黄的灯光下,林醉柳看廖銮在静静看是,脸上的神色平静,让她有种错觉,好像他们昨天并未争吵过。
廖銮听到林醉柳醒来的动静,有点慌乱,不知道该做什么。
“你回来了?怎么没有叫醒我?”林醉柳睡眼朦胧的问道。
“我很早就回来了,看你睡得香甜便没有吵你。”廖銮放下手中的书,走过来,坐在林醉柳身边。
林醉柳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自个儿真是睡得太沉了,竟然连他进来了都没有听见。她有些闷闷道:“廖銮,昨天的事,或许是我的话说的重了。现在一想,我觉得,那些气话是不能当真的。”
“老妇人那边,我已经答应了,不想给你徒增事端,你已经答应的事,我也只能顺水推舟了。”林醉柳莫名其妙地,就忽然有些担忧起来了,担心她和廖銮真的会因为这件事疏远了。
那夙言璟听着安清染这话,又气又笑道:“阿柳,你为什么要答应让那个女人过来的,我并非真心想收她为通房,只是缓兵之计呀!”
“那我...我又怎么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见了我什么都不说就对我兴师问罪,对云姑姑的事只字未提,我自然以为你存了别的心思,气不打一处来,万一你真的喜欢那个云姑姑,我岂不是会做了棒打鸳鸯的恶人。”说到这个,林醉柳的语气就酸涩得很。
廖銮见此,竟笑着捏了捏林醉柳的脸蛋说道:“阿柳,你这是吃醋了吗?像你这么好的王妃,我那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呢,又怎么可能舍得让你受半点委屈呢。你说是不是?”
说着,廖銮把林醉柳紧紧地搂在怀里,林醉柳靠在他的胸膛上,仰头看他的眼睛。
“你心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吗?”廖銮眉眼一动,更加搂紧了安清染。
“当然了,这世上再也没人比得上你了,我只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昨天是我醋劲太大,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昨夜我一瞬间都没有合眼,满心想着你,阿柳,你不要再介意了好不好?”
林醉柳听到他的这番话心中甜蜜不已,说道“我不都是你的错,我也不该与你置气的,平白便宜了别人。”
“那既然如此,阿柳,你是不是该好好地补偿我?”廖銮盯着林醉柳的容颜,眼底有火苗在跳动着。
“那是自然,得好好补偿补偿我的好夫君,最近我也是有点冷落了你,是我的不是。今后我回多在你上边陪伴你。”
第二天,这府里的风向就变了,不过一个晚上,廖銮身边流动着的那种冷飕飕,低气压一样令人窒息的空气。忽若云开雾散,似阳光从乌云中破出,洒满大地的感觉。
底下人那是最明显察觉到了主子心情的变化,原本吩咐办事的时候,那眼神,那语气,那动作,都是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如今主子倒是若和煦的春风一般,哪怕出了点小差错,那也是没什么大碍的。
因为你再也感受不到主子迎面袭来的高强度冷空气,再也不用小心翼翼地应付着,生怕主子一个不高兴,直接将你发配偏远地带了。
廖銮身边的下人们一个个都跟过年似的,他们中间也在悄悄流传着,王妃就是王爷心情的风向标,准确极了。
这边王爷和王妃冰释前嫌,多云转晴。可是那边的云姑姑却坐不住了。昨天晚上。她来给刘醉柳请安,可是由于王妃实在太累了,吩咐便,不要任何人打扰。所以以冬一直把她拒在门外。
可算等到廖銮回到院子里,她本想上前去和王爷说上几句话。可是廖銮只把她当空气般,目不斜视的径直进屋去了。她只得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