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闯进来的,竟然是怜妃!
“皇上呢?”怜妃一进门,就要作势往里面闯。
幸好木惋惜眼疾手快,冲过去拦住了她。
“参见怜妃娘娘。”剩下的人见是怜妃,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拦我!”怜妃一脸厌恶的把木惋惜推开。
木惋惜一个踉跄,险些摔到地上,幸好孟郊尘扶的及时。
“怜妃娘娘,老夫记得,皇上可是吩咐过,这皇后的寝宫,没有他的准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孟郊尘扶着木惋惜,义正言辞道,出口的话,自带着一股压迫的气势。
“皇后去势已定,皇上怎么会这般蠢,拼上性命去救!”怜妃还是看到了床上的人。
看来她宫中的线人,说的没错。
自从上次中毒事件过后,怜妃便打算好生安静一阵,等到皇上心里不介意这事儿了,再去找皇上,毕竟在她心里,这皇上,仍旧是自己以前钦慕的镇南王。
那一段日子,就好似进了冷宫一样难熬。
没曾想,熬过了那段日子,出了宫门,得来的竟是这样的消息。
怜妃一瞬间便觉得受不了。
他如今可是皇上,怎么能事事都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冲动,上次中毒事件他便护短,这次更是搭上了自己的仕途和性命!
只不过,她也没有机会,当面质问廖銮了。
怜妃红着眼,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对着在场的人发问道。
“这先皇都同意的事儿,怜妃可有什么异议?”仓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道。
“况且怜妃这样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不怕惊扰了皇上,害了皇上吗!”仓青语气重了些,故意这样说道。
“红颜祸水!”怜妃咬着牙齿,狠狠地盯着林醉柳说道,便离开了。
“看来,得留人在这屋子里守着他们两个才是。”公孙鹊皱了皱眉,缓缓开口。
“我来!吩咐宫里加个床就行!”木惋惜自告奋勇。
毕竟仓青与那公孙鹊还要继续找辅佐的办法,没什么空闲时间,这孟郊尘么……
木惋惜正在想着,却被孟郊尘猛然的开口打断了思绪。
“那我也来。”他一脸笑嘻嘻,看着木惋惜说。
“我一个人就够了,你来什么来,净添乱。”木惋惜很是嫌弃。
其实她也是有些害羞了,虽说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是那床上是两个昏迷的人,约等于没有……
四舍五入,也算是孤男寡女……
虽说她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可是这到了有些时候,还是会表现出小女孩特有的羞涩来。
“保护我师傅啊。”孟郊尘一脸正经,丝毫不在意木惋惜的脸越来越红了,继续自顾自地往下说。
“我师父,木惋惜,睡觉打呼,平时干啥都冲动,最容易招事儿了,这自己的功夫也烂透了,她要是住在这……”
“别说了!”木惋惜大声遏制道。
本来她这心里还有还有一丝丝害羞,此刻听见孟郊尘的话,方才的感觉便荡然无存了
“再加一张床便是。”木惋惜瞪着孟郊尘说。
“那就这样咯。”孟郊尘很是高兴。
“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情贫嘴。”仓青在旁边看着,一脸无奈。
“那我们二人近日便回白府,潜心研究一下,这能稍微起些效用的药了。”公孙鹊说着,他一心只想着能补救回来一点,是一点。
孟郊尘跟木惋惜点点头。
“等等!”孟郊尘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急忙叫停两人。
仓青和公孙鹊一脸疑惑,停下脚步,转过身子。
“怎么了?”
“公孙先生先随我出来一下。”孟郊尘却是拉着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