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前可是有什么方法,尽快找到那情蛊之毒的另一个人?”林醉柳问到连庚。
“并没有办法啊,若是王妃身上没有这解药,倒还好办,可如今王妃身子里的解药本身就压制着这情蛊,还谈何找另一半?”
连庚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林醉柳听得,也是很无奈,看来这事,也只能缓缓了。
随后,她便向连庚告辞了,离开了那惊闻阁。
林醉柳一回到北环宫,就匆匆给木惋惜熬药去了。
“她的毒怎么样?”见着林醉柳端着药出来,孟郊尘赶忙站起了身子问到。
“幸而发现的及时,也没什么大碍,把这药好好喝了,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林醉柳正准备给木惋惜喂药。
孟郊尘倒是伸手将那药碗劫到了自己手里。
“我来吧。”
林醉柳愣了下,旋即倒是满怀深意地看着孟郊尘笑了起来。
这孟郊尘,倒是有心呢。
君子有成人之美,孟郊尘照顾木惋惜,林醉柳心里还是放心的。
于是她便悄声悄息地出去了,刚一出门口,就撞见了匆匆进来的仓青。
“你干嘛?”林醉柳见仓青神色慌张,慌忙用手拉住他的衣角,不让他进门。
这屋里满是粉色的气息,仓青这般莽撞的冲进去的话……
“惋惜不是中毒了么?”仓青急急地问,正打算甩开林醉柳的手。
“是中毒了,我方才已经熬好了要,这会儿孟郊尘正在给她喂药呢,倒也没什么大碍。”林醉柳说着,便缓缓松开了仓青的衣裳。
“有你的药,那我就不担心了。”仓青也松了一口气。
两人便一起,往回走着。
“你有没有发现,这孟郊尘最近,倒是对我们家惋惜很上心啊?”林醉柳问着仓青。
女人的直觉,还是生来就敏锐无比的。
“经你这样一说,倒是……”仓青开始思索这几天孟郊尘的行为。
倒还真有那么回事儿。
“不过那时在南疆也是这么个情况,毕竟惋惜是他师傅。”想着想着,仓青倒是一口给回绝了。
“我觉得可是没那么简单!”林醉柳说道。
在惊闻阁,孟郊尘的眼神,动作,表情,她可都看在眼里。
她也是姑娘家,自然懂得那些都是什么意思。
“若真是这样,我倒是不大乐意惋惜这姑娘跟他,毕竟之前在南疆的时候,虽说我跟惋惜这年龄差的也不大,我打心眼里,可是拿她当女儿看的。”
仓青说着,缓缓摇起了头,语气里满是担忧。
“你不会是心里膈应……孟郊尘之前对你……”林醉柳不可思议地看这仓青,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想什么呢,孟郊尘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仓青瞬间便打断林醉柳的话,想到之前在南疆的荒唐,他又无奈地笑了笑。
“孩子?你跟孟郊尘这岁数,可是差不多啊?”林醉柳半调侃似地问着仓青。
“救他的那日便发现了,他这性子单,倒是颇不像我这个年纪的人儿。”
“所以你是担心,这之后万一两个人成了,惋惜会受委屈?”林醉柳一语中的。
仓青听过后,果真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算了算了,来日方长,谁知道这以后,两人会成什么样子呢。”林醉柳伸了个懒腰,便去廖銮的房间里了。
那天晚上,林醉柳想了很多,倒是有了想接廖銮回王爷府的冲动。
这宫里,她还是住的不习惯,还要时时刻刻提防着刺客什么的,甚是疲乏。
于是一大早,她便前去面见了太后。
“参见太后娘娘。”林醉柳还是副丫鬟的打扮。
多日不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