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这边,廖銮把孟郊尘放下之后便准备离开了。
倒是林醉柳,赶紧拉着木惋惜慌张地解释了几句,才离开。
木惋惜看着沉睡着的孟郊尘,心底泛起一阵儿心疼,身份暴露了,他这日后准备怎么办呢。
“连庚都有行动了?”仓青闻声也赶了出来,看见木惋惜一脸愁容地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床上的人。
仓青方才匆匆忙忙地把林醉柳和廖銮二人送走,又所说了些话。
木惋惜点点头,朝仓青投去无助的小表情。
“孟郊尘如今的情况可是不大乐观。”
仓青一脸凝重地说道。
“为何?”淡晴宣瞬间便站了起来,问着。
“王爷说的,具体原因倒是没有多说。”仓青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不跟木惋惜说太多了。
毕竟方才廖銮说的是,孟郊尘因为这特殊的体质问题,寻常巫医似乎是对这样的身子极其感兴趣,若是不保护好孟郊尘,落到心怀不轨的巫医手里,后果就有些严重了。
木惋惜看仓青什么也不说,登时便像泄了气儿的皮球一样,悻悻地去准备卸易容的药水了。
若是再不卸掉,孟郊尘的脸,很快就会变得斑驳,凌乱。
虽说没什么,但看上去却很是教人心里惊悚。
“之前没有告诉你,是孟郊尘不愿让更多的人知道此事,毕竟他如今身在北环,若是东窗事发,实在是有诸多不便。”
回王爷府简单打点之后,去往白府的路上,林醉柳倒是忽然说起了这个事情。
“我知道。”廖銮开口回答道。
他心里是一直相信林醉柳的。
林醉柳见廖銮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便也止了口,不再往下继续说了。
“哎!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木惋惜打开门,看见面前的两人,很是惊讶。
这两人,不是刚刚才匆匆忙忙的离开吗?
“不欢迎?”林醉柳打趣道。
“回王爷府吃了顿饭。”廖銮双手背在衣服后面,淡淡地说道。
林醉柳在他身边听得这句话,不由得觉得好笑。
“白府的饭,看来是不合王爷胃口了。”木惋惜冲廖銮翻了个白眼,说道。
“不是不合本王的胃口,是不合王妃的胃口,王妃最喜欢吃的饭,只在王爷府有。”廖銮轻笑一声,揽着林醉柳便进了白府。
木惋惜在原地一脸无语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儿呢,他还没有醒过来。”木惋惜指了指床上的孟郊尘。
廖銮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扛起人便准备离开。
吓得木惋惜赶忙跑到他面前拦着。
“哎,方才莫名其妙把人给丢回来都不给解释一下,如今二话不说又要把人给带走了?”
木惋惜气势汹汹地瞪着廖銮。
林醉柳上前,把木惋惜轻轻扯到一边咬着耳朵说道:“方才来时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嘛,事关重大,这时间可是耽误不得,救得也是孟郊尘啊。”
木惋惜迷迷糊糊明白了些,她不过就是看不惯廖銮这个态度。
“好了好了别置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镇南王什么脾气?今日已经是比往年好太多了。”林醉柳看木惋惜还是噘着嘴,就晃着她的胳膊继续轻声说。
“人可以带走,平平安安的给我送回来!”木惋惜转过身子,对廖銮说道。
廖銮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木惋惜转身便走了。
林醉柳叹了声气,和廖銮一起上了马车。
“戴上这个。”廖銮递给林醉柳一个白色的貂皮手套。
林醉柳没有接过来,只是看了看,觉得这手套甚是新鲜,之前在北环没有见过这种,竟还分着五指的,每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