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还给我这这那那的!”
说着声音里就带出委屈来,“咱家付出了多少啊,到头来,就因为长的不如人家,命没有人家好,好好的女婿便被抢了。”
罗袖跟苍生道“我这个娘是个人才,能把泼妇之言解释的如此清新脱俗,以后或许能当个妇女调解员来用呢。”
苍生道“那我帮主人找几本书,造成这个时代的样式,就可以教给您的母亲了。”
罗袖挑眉,笑问“你打算挑什么书?”
“《妇女如何做到真正顶起半边天》、《说话的艺术--会说话对你交友的重要性》、《妇女之友系列》”,苍生慢吞吞的说话姿态都能让人想象出来他扳手指头数书本的模样,“主人,你有什么的推荐的吗?”
“暂时还没有”,罗袖说,突然探出车窗几许,对前面的车夫道“停一下车。”
这边罗母的话已经进行到回村后人家问起来怎么说这上面,听到女儿的话,问道“你有什么事?”
“小事”,话落,裙摆已经滑了出去。
罗母掀开车帘去瞧,就见不远处一家酒楼门外围着许多人,一个中年男人拿着根甩的油亮的手指粗柳枝儿,正在鞭打一个浑身黑漆漆的人。
早春的时节,那人只穿着一件粗麻单衣,光着的脚板上沾着许多泥沟,脸上也是黑油油的,只有眼白如雪,躲避着柳条看过来时的眼神中一片空洞。
罗袖走过来,和他的眼神对了一对,耳边是路人的议论声“这莫不是个傻子?打这么狠都不知道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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