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司少轻笑“谁若是敢偷看,本少戳瞎了他的眼睛。”
凤蕾玉将罗裙的领口拽了拽,就跟做贼一般,格外心虚。
“不行,大白天的,羞死了。”手忙脚乱地想逃。
仇司少禁锢住她的腰“到嘴边的小羊羔,还能跑了么?”
回应他的,是竹椅不堪重负的吱呦声。两人跟着摇椅一块摇。
蕾玉的脸更红,犹如火烧“太吵。”
仇司少接道“好听。”
凤蕾玉怯生生的“被人听到就没脸做人了。”
“当初你给本少摇旗呐喊助威的威风劲儿去哪了?”
凤蕾玉羞涩地闭上眼睛,就连声音都变得僵硬,带着央求“回去屋子好不好,好紧张。”
仇司少也觉得紧张,还觉得刺激,前所未有的期待与兴奋。
他心旌神驰,一个翻身,唇重重地落下去,一点也没有留情。
椅子前前后后,剧烈地摇晃起来。
声音越来越大,在安详宁静的小院里,有些突兀。
凤蕾玉紧咬着自己的手背,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紧张得心跳如擂鼓,不敢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
“声,声音太大隔墙有耳。”
仇司少对于她的不够专心与敬业有点不满,微微勾起唇畔,掠过一抹不怀好意的邪肆“换个地方。”
凤蕾玉怕羞地不敢睁眼,拼命点头。
“搂紧了我。”
凤蕾玉如逢大赦,抬手圈住仇司少的脖子,将一张俏红的脸埋进他同样如火一般妖艳的大红锦衣里。
下一刻,仇司少抱着她,两人直接离开藤椅,腾空而起,在凤蕾玉情不自禁的惊呼声里,一手攀上了拴在旁边树上的绳子,然后稳稳当当地落在了秋千架上。
秋千前后地晃。
凤蕾玉依旧还在他的怀里,不得不紧紧地盘绕住他的腰身,保持重心稳定。
“这,这里更不好!”
凤蕾玉害怕摔下去,不得不捉住秋千上的绳子,罗裙大敞,春意盎然,更加羞不可抑。
仇司少狡黠一笑,脚尖一蹬,秋千就飞了起来,飘飘忽忽地飞上去,再落下来,越荡越高。
两人的衣衫也随风飘飘摇摇,猎猎作响。
凤蕾玉吓得惊呼,将仇司少劲瘦的蜂、腰越缠越紧,就像一尾蛇。
仇司少爱极了这种捉弄她的感觉。
他的薄唇也愈加地肆无忌惮。
凤蕾玉紧张的情绪逐渐被异样的情愫取而代之,逐渐变得全神贯注,尝试着主动。
手越来越无力,已经捉不住秋千索,只能勾在仇司少的脖子上,勾得死死的。
两个人,如同春归的燕子,轻盈地飞上云霄,再落下来。
燕啼呖呖。
一颗心也忽上忽下。
仇司少大红的锦衣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在风声里,燃烧得激情彭拜。两人的衣带相互缠绕,拧做一处。
麒王府。
清欢有孕的事情,压根也瞒不住,很快就传扬出去,睿王妃第一个跑过来贺喜。
睿王妃有点强颜欢笑,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精神也恹恹的。
星云与云澈出去跟葫芦精们捉迷藏去了,两人有空闲说点家常。
睿王妃靠在清欢的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你瞧瞧你这小日子过的,怀个身子,麒王爷鞍前马后地伺候,真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我家那就是块木头。”
冷清欢嘴里含着一块梅子,强压下喉尖的酸意“你要是眼馋,你也再生一个呗。”
睿王妃叹气“我已经想开了,这都是命。上次生星云,若非有你,这条命都保不住了。我哪里还敢拿着自己的性命去赌?这几天,正在张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