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喜上前一步,一本正经道“回大人的话,我叫王二喜,是黄山村的村民,今夜我和娘子带着朋友们在家中小聚,忽然发现一行人鬼鬼祟祟上了我们村的后山,我们便跟着他们上了山,却发现这些人在偷我们后山上的东西。”
王大人用余光瞥了苏瑞一眼,冷冷问“他偷什么东西了?”
“偷了我们后山上的野菜。”
野菜?
王大人自然是认识苏瑞的,他不敢相信苏瑞三更半夜带着一帮人去偷野菜。
将视线落在苏瑞身上,王大人幽幽问“你当真去偷他们村的野菜了?”
“我没有,我……”
还不等苏瑞把话说完,谢眠便将他们挖出来的野菜呈上,“大人,这些就是苏瑞在我们村后山挖出来的野菜,还请大人过目。”
这些就是极为普通的野菜,有的人家为了多种点粮食卖钱,就不用自家的地种菜,就会挖野菜回来当下饭菜。
像苏瑞和王大人这种身份的人,自然是没吃过野菜的。
瞥了野菜一眼,王大人继续问“这些东西是你带人去挖的?”
“王世伯,我……”
“公堂之上没有世伯,只有王大人。”王大人厉声打断了苏瑞的话。
苏瑞看出王大人是真的生气了,赶紧改口,“王大人明鉴啊,我去挖这些野菜做什么?分明就是他们故意诬陷于我。”
“诬陷你?那你说说他们怎么诬陷你的?”
“回大人的话,我根本就不认识这是何物,我只是……只是……”
苏瑞被眼前的突发状况整蒙了,一时间还未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自己三更半夜带人出现黄山村后山的事。
就在他支支吾吾的时候,谢眠再次出声,“大人,既然苏瑞说不出个所有然,不如先问问其他人?”
王大人若有所思点点头,将视线落在谢水根身上,“你又是何人?”
“回、回大人的话,我、我是谢水根,也是黄山村的人,这件事不关我的事,都是苏公子指使的,是苏公子想要……”
“你闭嘴,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苏瑞急忙呵斥着谢水根,打断了谢水根的话。
谢水根就是一个乡下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早就被吓蒙了,只想着老实交代了,赶紧离开衙门。
被苏瑞的眼神吓到,谢水根又不敢说话了。
谢眠笑着扫了王大人一眼,故意提高音量说“苏瑞,这里可是公堂之上,你居然还敢公然咆哮公堂,你简直不把王大人放在眼里。”
公堂之上站着许多黄山村的村民,大家都看着王大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王大人面上神色一僵。
“王大人,您别听她一个妇人胡说八道,我哪里敢不将您放在眼里,我时刻都将您放在我的心里。”
碍于苏淮安的面子,王大人没和苏瑞计较,不耐烦摆了摆手,“罢了,下不为例,谢水根,你继续说。”
“大人,我说我全部都说,是苏公子不想让谢眠和王二喜筹到入商会的银子,所以就让我看着谢眠,打听他们如何筹钱,当苏公子得知他们去药铺卖了不少药材,便打算带人上山将药材都挖光,不让谢眠筹到银子,但没曾想我们挖到是……野菜。”
王大人问话,谢水根不敢不答,索性一股脑儿将所有的事都坦白了。
说完后,谢水根连忙对着王大人磕头,“王大人,这一切都和小人无关,都是苏公子指使的,我就拿了苏公子一点钱,所以我才会干出这种事。”
站在公堂门口的村民们将事情原委听得清清楚楚,看向谢水根的目光里多了一丝鄙夷。
今后谢水根在黄山村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王二喜抬眼看向王大人,“王大人,苏瑞之前和我们夫妇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