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丫丫转头看向谢眠,当看到谢眠嘴角上沾着的糖葫芦碎渣,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看到谢丫丫的表情,谢眠赶紧伸手摸向自己的嘴角,把沾在嘴角的糖葫芦碎渣拿下来。
谢丫丫眼珠子一转,立即把攥在手里的糖葫芦塞到谢眠手上,急忙解释到“阿爹,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落,谢丫丫飞快逃离了房间。
看出王二喜生气了,谢眠对王二喜笑笑,“相公,我、我也没吃多少,才吃了一颗你就来了。”
“真的吗?”
“绝对是真……唔……”
谢眠的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王二喜封住,长驱直入。
当品尝到她口腔的甜腻,他才松开谢眠,“真的就吃了一颗?”
“一串。”
“真的?”问话的同时,王二喜作势又要亲向谢眠。
谢眠赶紧老实回答,“好几串。”
“你忘了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王二喜沉着一张脸,声音冷冷的。
“没忘。”
“没忘?那你还敢吃这么多?”
“我……太久没吃了,太想吃。”
好不容易王二喜去了店里,她才偷偷从后门溜出去买了几串回来,她本来计划在王二喜回来之前吃完,没曾想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
“眠眠,你不乖。”
王二喜明明在生气,但说话的声音却如同春风一般拂过她心间。
她嘟了嘟嘴,抱着王二喜的一条胳膊撒娇道“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多吃了。”
“还敢有下次?”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没好气看了她一眼,王二喜立即带着她去漱口。
但……最终的结局是谢眠的牙疼又犯了。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谢眠一个晚上都没睡好,一直哼哼着牙疼。
见谢眠这样,王二喜又恼又自责,他怪自己应该看好谢眠,不让她偷吃糖葫芦。
谢眠是一个晚上没睡好,王二喜是一个晚上没睡。
当第二天,王二喜顶着一双黑眼圈来到店里,大家都纷纷猜测谢眠的病情加重了,一时间伙计们在私底下议论的更狠了。
老陈好几次想去后院看望谢眠,都被王二喜婉拒了。
这下伙计们几乎已经认定谢眠病重。
店铺才刚开张没几天,老板就病重,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啊。
接下来好几天,谢眠都没来过店里,王二喜还是每天疲倦不堪,顶着黑眼圈出现在他们面前。
经过伙计们观察下来,王二喜的确不懂店铺的事情,店铺的大小事都交给老陈全权打理。
每天早上菜场那边伙计,会将从菜农手里收到的新鲜蔬菜,运送到恒记菜庄来。
老陈负责验收蔬菜,没问题了就会给伙计们结银子,伙计们带回去交给姚星云,姚星云再结算给菜农们。
菜场那边,主要是姚星云负责盯着,有姚星云在,谢眠和王二喜都很放心。
半个月下来,恒记菜庄的生意逐渐步入正轨,因为谢眠隔一段时日,就会想出一些新鲜有趣的活动,来吸引顾客,恒记菜庄的生意十分好。
生意好了,谢眠又时常不露面,店里的伙计们便逐渐变得懒散了。
尤其是胡三最不像话,好几次老陈都想说胡三,老陈还没开口,就先被胡三先怼了。
今日,胡三见店内的顾客少了许多,便主动来和老陈商量,“陈掌柜,我看店里的菜也差不多要卖完了,也没什么人来了,我就先走了。”
胡三这副样子,就好像他才是掌柜,老陈是伙计。
忍了好些日子,老陈的怒火爆棚,“胡三,你真当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