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钟南的声音,她立即抬头,疑惑问“怎么是你?”
“老陈去了菜场,说你们要走,是真的吗?”没回答谢眠的问题,钟南反问道。
谢眠草草将包袱收拾好,走向钟南,“对,我已经将恒记转给老陈,你放心房租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钟南赶紧解释。
这就让谢眠听不懂了,钟南来找自己不为了房租,还能为了什么?
谢眠满脸困惑看着支支吾吾的钟南。
一番强烈的内心挣扎后,钟南似是做了一个决定,用坚定的目光看着谢眠,“谢老板,我想请你们不要离开溪口镇。”
谢眠“……”
“若是你们走了,我这祖产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这段时日,钟南也在暗中观察谢眠他们。
他看得出来谢眠他们不是普通人,也只有他们在,他的祖产才会在。
见谢眠不说话,钟南索性扑通一声跪在谢眠跟前,“谢老板,就算我求你们了,你们不要走。”
谢眠将钟南拽起来,“你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下跪。”
身为现代人,她见不得这一套。
神色复杂望着谢眠,钟南缓缓出声,“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什么了,其实这个镇上觊觎我家祖产的人很多,赌坊不是唯一,都怪我意志不坚才会被赌坊算计。”
谢眠听得一头雾水。
钟南开始说起自家的事情。
原来,钟南的祖上是霖国一个很有名的制造兵器的工匠,给霖国制造了许多兵器。
但后人却成了读书人,因为不愿意见到杀戮,便不再学造兵器的手艺。
后来,钟家后人搬离了霖国,来到大兴边陲小镇生活。
这些年,钟南被来到大兴的霖国人盯上了,他们想要钟家的祖传的房子,说这座房子藏着什么东西。
钟南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读书人,从未见过他们口中的东西,便被他们以各种名义骚扰。
说到这里,钟南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都是我无能,竟让他人惦记上了我的祖产。”
谢眠听出了一些端倪,疑惑问“你们家到底藏着什么好东西?”
闻言,钟南举起一只手发誓,“我们钟家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曾将家里每一处都找遍了,也未曾发现任何奇特的东西。”
“那就奇怪了,难道是那些人搞错了?”谢眠一手托腮,自言自语道。
“不管他们有没有搞错,反正他们是盯上我了,若是你们走了,我这祖产就真的保不住了,谢老板,你就帮帮我吧?”
说话的同时,钟南作势又要跪下,被谢眠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