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让王二喜心上一紧,立即凑上前去,焦急追问“娘子,出了何事?”
看着眼前的王二喜,她说不出话来,再次叹息一声。
她越是这个样子,就越是让王二喜着急。
就连谢丫丫都急了“阿娘,您为何看到糖葫芦都不开心了?”
王二喜继续追问“你怎么了?”
不等谢眠说话,站在柜台后方的老陈先开口了,“谢老板是为了过几天的溪水节发愁。”
“溪水节?”王二喜满脸疑惑。
老陈将溪水节的事情,原原本本说给王二喜听。
听过后,王二喜对谢眠露出笑容,“不就是一个潜泳比赛嘛,有什么好值得娘子发愁的?”
看了王二喜一眼,谢眠幽幽轻叹一声,“钱子仲说了若是不参加的话,王大人定是会不高兴,可都到这个时候了,我去哪里找人来替我们参加?”
“我啊。”王二喜笑着说。
“你?”谢眠和老陈同时露出震惊,疑惑出声。
王二喜双手抱胸,对二人点头。
“王老板会潜泳?”说话的同时,老陈还用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会。”
王二喜身怀一身高超武艺,即使在水里也能游刃有余,潜泳这种事对他来说就是小事一桩。
闻言,谢眠双眼放光盯着他,眼中尽是崇拜,“相公,还有你不会的东西吗?”
王二喜总说谢眠全能,现在看来王二喜才是真正的全能。
“没有。”为了她,所有不会的东西,他都可以去学。
顾不得店里还有伙计们在场,谢眠一把抱住王二喜,高兴喊道“相公真厉害。”
见谢眠终于恢复了平日的活力,王二喜从谢丫丫手里接过糖葫芦来,递给她,“快吃吧!再不吃糖就该化了。”
接过糖葫芦,谢眠笑着咬下一颗,一边吃一边鼓着腮帮子说“还是相公最好。”
…
隔天,苏淮安就派人来恒记传话,说是要召开商会会议。
这还是谢眠入会以来,第一次召开这种正式的商会会议,谢眠自然不想迟到,再给苏淮安留下话柄。
柳兰兰死后,谢眠和王二喜也在暗中调查苏淮安,想找到苏淮安背后的人,扳倒苏淮安,替柳兰兰报仇。
但苏淮安谨慎得很,并未留下任何马脚,让他们抓住。
苏家,谢眠是一定不会放过的,她曾在柳兰兰坟前答应过柳兰兰,一定会带着苏淮安去柳兰兰坟前磕头认错。
谢眠和王二喜准备了一番,便一同前往商会。
为了显得自己重视商会会议,谢眠身着浅粉色的长裙,发髻梳得比平时好看许多,脸上还画了一些淡妆。
王二喜皇上一袭白色长衫,整个人显得贵气逼人。
二人刚出现在商会门口,就和悦来酒楼的刘老板碰上了。
看到二人,刘老板笑着拱手道“谢老板,王老板。”
“刘老板。”谢眠笑着打招呼。
“二位先请。”
二人也没客气,便走在了刘老板前面。
进入大厅后,三人便各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此时,时日还尚早,大厅里才坐了两三个人。
他们凑在一起,正在谈论着溪水节的事情。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溪水节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凡是镇上熟悉水性的壮年男子都被安靖请走了,看来这次安靖是想独占风头了。”
“人家开着赌坊,有钱,咱们能比吗?”
安靖?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谢眠和王二喜对视一眼。
自从安靖在镇上新开了一家酒楼之后,便也加入了商会。
安靖的财力,加入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