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坚定点头,“千真万确,安靖跟我提到的地方的确是苍穹山。”
王二喜并未接话,而是低头盯着挂在腰间的玉佩。
若是安靖知道这图腾的来历,那他从拿到自己玉佩的时候,就认出了这个图腾,他将玉佩还给自己难道有何企图?
这个图腾关乎到自己生母的真实身份,也关于到谢眠的身世之谜。
随着图腾不断出现在二人眼前,让二人越发想揭开图腾的秘密。
二人对视一眼,心中所想不谋而合。
“晚樱和钱子仲离开溪口镇之前,曾和我说过苍穹山的人医术了得,兴许去了那里能恢复我的容貌。如今安靖也被苍穹山的人带走了,我们就去苍穹山看看吧!”
“嗯,我也正有此意。”王二喜接话。
“好,那事不宜迟,我们将镇上的事情处理好,便动身去苍穹山?”
“娘子稍安勿躁,我曾答应过皇兄,找回你之后便要动身回都城,如今我带着你回到了溪口镇,怕是镇上的探子早已经将这个消息传到了皇兄耳朵,我还需给皇兄书信一封,将这里的一切情况说明,才能动身去苍穹山。”
凤临沂手上有王二喜生母塞昔的书信,为了拿回母亲的书信,王二喜只能暂时摒弃和凤临沂之前的芥蒂。
他们之间的恩怨,等回到都城之后再做了断。
“也好,恒记也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刚才老陈说了秦宇的事,秦宇……”
秦宇是安靖的人。
安靖之前将秦宇安排在郝峰的店里,谢眠接手了郝峰的店铺后,秦宇便一直留在谢眠店里。
溪水节上,安靖之所以能知道恒记没人,也是秦宇通风报信的。
老陈并不知道秦宇是安靖的人,还是谢水根告诉他的。
想来谢水根是真的浪子回头了,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听完谢眠的话后,王二喜幽幽叹息一声,“老陈将秦宇赶出恒记也是好事,这种吃里扒外的人,我们恒记不需要。”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想了想,谢眠催促道“相公,你赶紧去写信吧!尽快将信送到皇上那里,我们也好尽快动身去苍穹山。”
“嗯。”
王二喜给凤临沂写了信,将安靖在溪口镇府衙失踪的事,以及他们平安归来一并告知。
写好后,他便用信鸽将书信传给都城皇宫。
不知多久才能等到凤临沂的回信,谢眠和王二喜便打算带谢丫丫回黄山村一趟,这次他们离开溪口镇,怕是再回头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王家人对王二喜有恩,临走之前,他还是想见见他们。
三人将店铺的事情交代给老陈,当日便赶回了黄山村。
到王家门口的时候,天刚好黑下来。
往常这个时候,王家已经开始炊烟袅袅,周秀和孙燕正在做晚饭,大妮和二妮在院子里玩耍,王福贵和王大喜坐在门口的石阶上聊天。
可今日王家格外安静,屋内黑漆漆一片,就好像没人在家一般。
谢眠和王二喜对视一眼,立即意识到不对劲。
一想到马上就能吃到周秀做的饭菜,谢丫丫咽了咽口水,没留意到谢眠和王二喜的表情,径直推开了院门。
“阿奶,阿爷,叔叔婶婶,大妮二妮,我回来了。”
谢丫丫说完话,才发现院内空无一人,黑得都快看不清脚下的路了。
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了看院内,谢丫丫对着屋子喊道“阿奶,丫丫回来了,你们怎么都不点灯啊?”
自从王家人跟着谢眠种菜,卖菜后,生活水平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说不上大富大贵,但好歹也是衣食无忧,一盏灯就更是没必要省了。
谢眠立即将往里走的谢丫丫拽回来,紧紧牵着她的手,低声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