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拍了拍王二喜的肩膀,“二喜啊,你我都是男人,你应该明白我的苦楚才是。”
“我不明白。”王二喜冷冷道。
勾唇冷笑,王福贵继续说“周秀她为人野蛮,一辈子都骑在我头上,如今日子也好过了,我不想再天天受她的气了,难道有错吗?”
王二喜面无表情,不敢苟同。
“村里的哪家不是大老爷们儿说了算,偏偏就她周秀要当家,这么多年了,我在村子里都没抬起过头来,永远都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我都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我不想临死都带着不甘,我不想和她过这种日子了。”
话音落,王福贵抓起一把花生米放到嘴里,紧接着又猛地喝了一口烧酒。
啧了一口,他叹息道“事到如今了,我就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喜欢上隔壁存的冯寡妇了,她说话温温柔柔的,对人永远客客气气的,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这一辈想要的是这种妻子。”
见王福贵还要继续喝酒,王二喜一把夺过他的酒壶,冷冷看着他。
王福贵抬眼,看了他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二喜,大家都是男人,你应该要……”
“爹,这件事不关男人的事,只关你的事,至少我不会抛弃自己的妻子。娘为这个价付出了多少,大家都看在眼里,你不能因为现在日子好过了,就有了花花肠子,对娘不公平。”
深深吸了一口气,王福贵扶着桌子站起来,用坚定的口吻道“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一定要休妻,我再也不想和她过下去了。”
说完,王福贵自顾自躺回到炕上,不再看屋子里的王二喜一眼。
王二喜无奈从屋子里离开,刚好在堂屋碰到了谢眠。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走出堂屋,站在漆黑的院内。
谢眠率先问“爹那边怎么说?”
“爹是铁了心要休妻,不想和娘过了。”
“娘是铁了心不会同意休妻,要和爹耗到死。”
二人再次对视一眼,又同时叹息一声。
谢眠“这可如何是好?”
“听爹说他喜欢上了隔壁村的冯寡妇,我们去会一会这个冯寡妇,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
“嗯。”
…
翌日,吃过早饭后,谢眠和王二喜谎称自己有事,便将谢丫丫送到了王家,让周秀帮忙照看。
随后就去了隔壁村——冯村。
来到冯村,二人一番打听之下,找到了在小河边洗衣裳的冯寡妇。
看到冯寡妇时,二人同时一愣。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