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段正德如此淡定,还主动给凤临渊行礼,傅钱进脸上写满了疑惑,不明白段正德是想唱哪出?
凤临渊带着谢眠坐下,抬眼看向段正德和傅钱进,“傅老板刚才说我们知道什么了?段大人和傅老板之间还有什么秘密需要半夜三更来这里说?”
傅钱进一时语塞。
凤临渊将视线落在段正德身上,“段大人说说吧?”
“回王爷的话,过几日便是皇上秋闱狩猎的日子了,微臣为了秋闱狩猎一事想在傅老板这里购买一些东西,所以便找来傅老板商议。因为傅老板太忙了,只能晚上才得空来微臣这里。”
闻言,傅钱进立即点头附和“对,就是这样的。”
谢眠笑着起身,走向段正德和傅钱进二人,“历来狩猎都是由宫中的人来负责采买东西,今年宫中的人如此懈怠,竟要让段大人来操劳此事?”
“夫人有所不知,历年来狩猎都是由宫中和朝中大臣一同负责的,今年轮到微臣了,所以微臣这才……”
段正德的话还没说完,凤临渊抬手重重拍了拍桌子。
这一声巨响,将傅钱进吓了一跳。
就连段正德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二人同时看向凤临渊。
“好你个段正德,你以为本王是傻子吗?能被你轻易糊弄过去?”
见凤临渊真的动怒了,傅钱进立即跪下,段正德犹豫了片刻也跟着跪下。
“你们当真以为本王什么都不知吗?孟前查了陈大力的事这么久,他天黑的刚好给了我一个很重要的消息,你们想知道吗?”凤临渊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谢眠勾唇一笑,站在二人跟前,一本正经道“我有一个疑惑还需段大人解惑,为何陈大力的弟弟和父亲刚为难我,段大人就碰巧出现在那里?还不顾我的劝阻非要将他们带回的府衙,又刚好晚上没审问完,还要将他们关在府衙一宿?”
“这……”
“我是这样想的,段大人听听看。因为陈大力是傅家的下人,陈家三口的事都是傅老板安排的,傅老板为了让我打消开店的念头,故意找人来坑害我,想让我知难而退,对吗?”
“不是我,这些事都是段大人指使的,和我没关系。”听到谢眠的话,傅钱进为自己辩解的话脱口而出。
被谢眠和凤临渊抓了个正着,傅钱进的心态早已经崩了,被谢眠拿话一诈,傅钱进就什么都说了。
闻言,谢眠和凤临渊面上同时露出笑容来。
段正德认命闭了闭双眼,深呼吸一口气,没再看傅钱进一眼。
“段大人,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对,就是我。”段正德一口承认。
谢眠和凤临渊对视一眼,二人眉心微微皱起。
段正德居然没推给傅钱进,而是将一切都认了?
这着实诡异。
凤临渊抬眼看向段正德,“陈家三口是怎么死的?”
段正德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道“是微臣事先让人潜入大牢,等半夜狱卒们都睡着了,才动手杀了二人。只是没想到我找的人那么不靠谱,还是让你们验尸找出了破绽,无赖之下只能让陈大力也死了……”
原来,段正德当夜审问过陈大力的父亲和弟弟后,便让自己的人藏在二人的老牢中,等半夜看守的狱卒们睡着了,他才动手杀了二人。
因为陈大力的父亲处于昏迷状态,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只能先杀了陈大力的弟弟。
杀了之后才想起血书的事。
他只能用陈大力的爹的手来写血书,谁知割破陈大力的爹的手指,写完血书后,发现血止不住了。
慌乱之中,他只能将陈大力的爹按照相同的手法杀了。
一切都太慌张,他忘了自己用的是陈大力爹的左手。
段正德没想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