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跟着太后来到正厅。
太后立即抬眼看向谢眠,“谢眠,朝亲王到底如何了?为何醒了又昏迷了?”
“回太后的话,朝亲王醒来后便一直嚷着要出宫,情绪激动导致再次昏迷。”谢眠一半真一半假地说道。
太后没说话,似乎对凤朝州嚷嚷着要出宫,丝毫不感到意外。
太后淡定和紧张的行为,前后自相矛盾,让谢眠和凤临渊一头雾水。
谢眠抬眼看了看漆黑的屋外。
宫灯已经点燃,但宫道还是有些漆黑。
秋日的夜里带着些许寒意,太后年纪大了,竟连一件披风都没来得及披上。
她就如此着急想见凤朝州?
赛昔在信上也提到了,想见见凤朝州。
太后和塞昔是好姐妹,二人和凤朝州之间到底有什么往事?
谢眠将视线停留在凤临渊身上,忽然有些害怕这些复杂的事情会和凤临渊牵扯到一起。
幽幽轻叹一声,太后沉声道“谢眠,阿渊,你们今夜就留在这里好生照顾朝亲王吧!”
“是。”
“哀家先走了,明日再来。”
话音落,芙蓉搀扶着太后往外走。
不知为何,谢眠从太后身上看到了一丝失望。
太后对凤朝州又昏迷了,似乎有些失望。
目送太后走远,谢眠立即走向门口,看向站在院内的宫女们,“是谁通知的太后?”
一个小宫女战战兢兢站出来,嗫嚅着嘴唇小声道“是奴婢,芙蓉姐姐走的时候,跟奴婢特意嘱咐过,朝亲王一醒,便让奴婢去慈宁宫通禀,所以奴婢就……”
谢眠了然,没责怪小宫女。
想必是太后临走的时候,让芙蓉去交代小宫女的。
看来太后对朝亲王不是一般的在意很。
这一夜,谢眠和凤临渊都守在凤朝州身边,不敢离开这里。
…
望月楼上,站在一抹黑色的身影。
身影直直望着皇子住所的方向。
他嘴角微微勾起,笑着说“凤朝州,你也该醒来了。”
…
翌日,凤朝州再次醒来的时候,凤临沂已经下了早朝,来到这里探望。
太后也来了。
朝中的三位辅政大臣也来了。
太后和皇上坐在正厅里。
太后双眼紧闭,时不时转动着手上的佛珠,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什么经文。
皇上单手放在桌上,手指敲击着桌面,时不时便抬头看向里屋。
三位大臣在院内。
周奇看了屋内一眼,转头看向苏培和吴峰,“苏大人,吴大人,你们说朝亲王为何会忽然回来?”
苏培“我不知道,也不想瞎猜。”
吴峰白了周奇一眼,“回来就回来呗,朝亲王回来是一件好事。”
看着二人摇头,周奇忍不住笑笑,低声道“真是夏虫不可语冰。”
吴峰是个武将,本就看不惯周奇拽文,不客气回怼,“周大人这张说三道四的嘴,和市井妇人有何两样?不如周大人辞官,去市井与妇人为伍吧?”
“吴峰,你个莽夫,我懒得和你多说。”
“那你就别说话了。”
周奇“……”
苏培满心都在想凤朝州何时能醒来,根本就没将二人的对话听在耳朵里。
谢眠和凤临渊在里屋守着凤朝州,见他有醒来的迹象,二人立即上前。
“皇叔,您醒了。”
“朝亲王,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看清二人后,凤朝州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逐渐想起自己已经回宫了。
无奈叹息一声,他对二人挥挥手,“我没事,好得很。”
“太后和皇上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