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这人是你们找来诬陷哀家的。”太后依然不肯承认。
闻言,谢眠勾唇冷笑,“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马上就让你心服口服。”
话音落,谢眠转头看向门口,“进来吧!”
周诺宁身披一件粉色的披风,在夜色中缓缓走进来。
她背光而立,披风上仿佛还沾染上了一些露水。
看到周诺宁时,太后着实愣了一下。
“你……”话都到嘴边了,太后还是咽了回去。
她如何也没想到周诺宁会出卖自己。
周诺宁站在谢眠身边,冷冷抬眼看向太后。
刚开始周诺宁是想和太后合作,但后来她发现太后自私自利,为了保全自己,可以牺牲任何人。
周诺宁彻底醒悟过来,不愿再当太后的棋子。
她便想到了谢眠,将这一切都告诉了谢眠。
打算戴罪立功。
昏黄的灯光照清了太后诧异的脸,谢眠笑笑,“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周诺宁亲口承认,假孕是被你指使的。”
“哀家没有。”
太后还在苦苦坚持。
周诺宁凑近一些,冷声开口“太后那次来探望我,见脸色不佳,还时常呕吐便断言我有孕,随后又找来了李太医为我诊断,难道这些都不记得吗?”
“你……周诺宁,哀家之前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和他们串通一气来诬陷哀家。”
太后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她认为只要她不承认,他们就拿她没办法。
可惜她还是错了。
此时,一道明晃晃的身影从外面进来,径直走过来,站在太后跟前。
一晚上接连见了好几个人,太后的面部表情都僵硬了。
看到凤临沂时,太后已经没什么表情了。
“皇、皇上……”
李太医和周诺宁也见到凤临沂了,二人的脸上也同时露出震惊色。
周诺宁立即跪在凤临沂跟前,哽咽着认错,“臣妾参见皇上,臣妾有罪。”
凤临沂负手而立,轻飘飘扫了周诺宁一眼。
“你的罪过后再说,你先起来吧!”
“多谢皇上。”
周诺宁起身,站在一旁。
凤临沂来到太后跟前,冷冷看着她,“你当真是朕的母后吗?”
“你……居然好了?”
“朕醒了,你是不是很失望?”
太后沉下脸,没接话。
怎么可能。
皇上的毒,是她给楚风的。
那些毒药都是霖国的,没有解药是不会好的。
他怎么会这么快就醒了。
见太后一脸微愣,凤临沂笑着说“这都要多亏了谢眠,若不是谢眠精心替朕医治,朕怕是就要死在你们的算计下了。”
太后没说话,颇有一种自己输了的感觉。
凤临沂抬手,狠狠扼住了太后的下巴,冷声质问“朕的母后究竟在哪里?你们将她藏在了哪里?”
事到如今,假太后已经没必要继续装下去了。
她对凤临沂得意笑笑,冷冷开口“你们现在就杀了我啊,你们杀了我,你们的太后也找不回来了,我身份卑微死不足惜,但你们的太后可是身份尊贵啊。”
“你……是在威胁朕?”
假太后眼神冷下去,直直对上凤临沂阴冷的视线,“凭什么她能当上太后,在宫中坐享荣华富贵,而我只能像一只阴沟的老鼠一样,活在阴暗潮湿见不得光的地方。”
“就算我死,我也要带着她一起死。”
谢眠和凤临渊对视一眼,二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疑惑。
她为何会对太后有如此深的敌意?
从她的话里听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