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恩泽,一直不敢忘怀。”
“王妃客气了。”
舒嫔双手不安交握在一起,一直想等谢眠道明来意,可谢眠就是慢悠悠的东扯西扯半天,迟迟没有进入来这里的主题。
谢眠越是这样,就越是让舒嫔心中没底,眼皮也开始跳了。
二人闲聊了片刻,谢眠忽然开口:“听说娘娘和宫中的侍卫赵子牧还是同乡呢?你们之前见过吗?”
该来终究还是来了,舒嫔的手松开,一脸紧张回应:“蓉城也有好几个乡镇,我不是什么人都认识的。”
“哦?可是他却说认识你呢。”
“不、不可能吧!”
舒嫔的面上慌张的表情越来越多。
谢眠抬眼盯着舒嫔,继续说:“有件事我想知会娘娘一声,我曾给皇上把过脉,皇上得了一种不育之症。”
“不育之症?”舒嫔听的不是很明白,满脸疑惑看着谢眠。
“简而言之就是皇上不能生育。”
“什么?”
舒嫔手中的锦帕顺势掉在地上,一脸凌乱的表情顿时慌张无比。
谢眠笑着起身,弯腰捡起舒嫔掉在地上的锦帕,送回到舒嫔手上。
“娘娘怎么了?”
“我……”
舒嫔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脑子里有无数个念头掠过。
自己和赵子牧的事情暴露了,该怎么办?
谢眠是凤临渊的王妃,是皇室中人,她一定会将此事告诉皇上的,到时候她和赵子牧都活不成了。
不行,她不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眼下她已经被逼上了一条绝路,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舒嫔不断在思考,一直没出声。
见状,谢眠笑着继续说:“娘娘为何不说话?难道娘娘早就知道皇上不能生育的事情,还是娘娘肚子里的孩子……”
“住口,谢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皇上怎么可能不育,若是皇上不育,我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
“那就要问娘娘了,娘娘以为呢?”谢眠笑着反问。
“一派胡言,皇上可是九五之尊,如何会得这种病?我看就是你们这些庸医们信口胡诌的谎话,你休想欺骗我。”
舒嫔言辞凌厉,内心却十分慌乱,她不过是用这样的言辞来给自己壮胆,她还在想对策,该如何应付眼前的谢眠。
这件事一定不能让皇上知道。
若是让皇上知道了,那一切就全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