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又做的是什么工,东家是何人,可能细说一二?”柳江问。
卢娘子也没见过柳江,只是见柳江一身武夫打扮,颇为凶杀,又是与掌柜的坐在一处,便也不敢不答“奴家外人,是去年年中时经由相熟的亲友给他寻了柳行街那处的差事,做的就是后厨的活计,签了两年的长约。
至于东家是何人,奴家确实是不知晓,奴家外人自从去柳行街做工后,就甚少归家,寻常一个月能回来一次就算难得了,也不怎么与我说东家的事情。只知晓他是在一处宅院里与人做早食和午食,与他一起做工的还有好几个,平常也碰不到主事的东家,只有一个厨房的管事看顾他们。”
“那你夫君的其余事情,你皆不知晓吗?”柳江皱眉,有些怀疑。
卢娘子摇头“奴家外人每回回来是便交给我一贯钱,说是雇家给的月钱,有时候他还会那些厨房剩余的餐食回来给家中老小贴补伙食。其余的事情他真没与奴家说起。”
想了想卢娘子又道“奴家外人是个老实人,平常话便是不多的,奴家想着他也不是有心什么都不与奴家说,许是他真不知晓雇家的情况。”
柳江没有再开口,顺子打圆场“卢娘子你也不必紧张,只是事关商市后厨之地,既然请了人,咱们也需多打听几句。”
“奴家知晓的。”卢娘子哪里敢多想,闻言忙老老实实点头“掌柜的,尽管问便是。”
“你家夫君既然没与你细说做工的事情,你可有去探望他过?”顺子问。
卢娘子再一次摇头“并无,奴家婆母几个月前生了一场病,断断续续的身子一直不爽利,家中子女年纪也小,奴家便一直在家中操持,也去不得其他什么地方。”
这话显然有些前后矛盾,柳江肃着脸看向卢娘子,又冷声问“既然你说家中离不得人,为何如今又要来寻这厨娘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