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心思便如此缜密,只怕不好对付的。”
玉烟闻言,忙地应下,心中对她和谢丕甚是感激。
不仅救了自家小姐,还对外隐瞒了这事,保住名声。
且,她也看的通透,自家大小姐与这二公子怕是有那可能了。
……
另一边,崔恂与温氏看了崔元淑,见之也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前者心里着实不大好受。
好在大夫说并无大碍,两人这才放下心,温氏劝了他去歇息,毕竟隔日还要早朝。
屋里,温氏坐在床边,一旁跪着菊叶,她目光在崔元淑脸上划过,“还装什么,要我请你起来?”
崔元淑眼睫颤了颤,睁开眸子,她撑起身坐着,模样孱弱,低着头道:“姐姐如何了?”
“如何?”温氏淡淡地扫了眼菊叶,“她如何,你不清楚?”
“我怎会知。”她咬唇。
“你既有胆子做,何不干脆做干净点儿!”
“母亲?”
崔元淑倏地抬头,唇瓣颤了颤,快速地扫了眼菊叶,眼中明暗交替。
早已看出她什么心思的温氏不屑地扯了扯嘴角,“说你蠢,你还不听,真当自个儿做的天衣无缝,你且祈祷崔九贞永远别醒来吧!否则,有你受得。”
崔元淑微怔,想到在水中她挣脱自己的情景,心下恐惧。
忙地去够温氏的手抓着不放,“母亲救我,母亲,我、我不是有意的……”
到现在还装,温氏不耻的同时却也并未拆穿她。
“把所有的事都给我事无巨细地说一遍。”
“母亲……”
崔元淑咬唇,不想说。
温氏却不给她机会,“不说我怎么帮你?还是说,你有把握自个儿善后?”
闻言,崔元淑只得将自己的心思和做过的事说了出来。
她也是存了试探的心,几次偷偷看向温氏,见她面色如常,并未有任何鄙夷恼怒之态,心中有些高兴。
母亲是站在她这边的?
这个认知让她稍稍放心了些许。
听完她的叙诉,温氏冷下脸,“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对她下手?”
最重要的是,既下手了,却没有永绝后患,当真是无用至极!
“我想过的,这件事成了自然是好,有王妤作筏子,无论是刘湘婉还是大姐姐落水,都扯不到我身上。”
若刘湘婉落水,崔九贞离得最近,事后再编排几句,刘家与谢家必然对她不满。
名声受损,再做些手脚,她又拿什么再与自己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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