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想凑热闹的话,婚礼那天,你们可以沿途去围观,但今天本人有不方便的放……诸位看看,这里可是教坊司,一个女人跑到这里来闹事,相信你们也该明白背后的缘由了吧?”
本来张延龄是想用这种方式,劝说围观者离开的。
可当他话音落,周围围观的人不减反增。
“这就是建昌伯?”
“好家伙,见到真人了!”
“这是知道要当小妾,心里不服,跑来退婚的吧?”
“退婚不是应该跟家里说?”
一群人瞬间就议论开了。
来的女人,没想到自己目的还没说出来,就已经被人群给议论开,大概以她的社会阅历,从未经历过这种事,自然也就不知该如何去应对。
“本人要回府了,带了几个姑娘,回家里听曲,诸位难道也有兴趣一起回去?”
张延龄说着,招呼怔怔不明所以的老太监到身边来。
老太监赶紧低声下气跟着。
大概他就是个伺候人的命,以往根本找不到人生奋斗的方向,突然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张延龄,他也好像是找到了奋斗目标——
给张延龄打杂当下手。
人生又有了努力的方向。
“小人这就给伯爷您安排。”老太监也不怕教坊司女人出府的事被人知道了,似乎还要公开一下,以显得他很会办事。
徐夫人道:“阁下,是否先把事情查明了?若是眼前这位建昌伯是假冒的当如何?”
老太监笑道:“官人言笑了,小的早就察觉到这位客人非同一般,必是显贵之人,只是没猜到就是建昌伯本人,是小的眼拙,来人,给安排!”
说老太监看人准也好,或是趋炎附势也罢。
事情变化太快,都不在张延龄的计划之内,而且眼前的事如此之离奇,就好像是说书的都说不出这么离奇的情节。
那女人是彻底怒了。
她把红缨枪直接提起来,枪尖朝张延龄,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想“掷标枪”当场把张延龄戳死时,却是她把长枪用力插在坚硬的地面里。
溅起尘土。
“如果你敢娶,我就让你死在这杆枪之下!”
还居然出言威胁。
这让张延龄心中非常高兴。
有个性。
是我喜欢的类型。
张延龄笑道:“你还是先回去问问你们府上管事的人,看他们的反应如何,如果我怕你手上的枪,就不会来南直隶,更不会进南京城!”
“好!”
“说得好!”
“就把他们家的两个女人都纳回去,左拥右抱相近齐人之福,看她们能怎么着!”
“对,到时还不定谁怕谁。”
张延龄算是看出来了,这些看热闹的就怕事不大,能到教坊司这边来的,其中升斗小民很少,多数都是非富则贵,他们这样闲的没事干的人,成天就是为了获得一些愉悦,或是身体上的,或是精神上的。
可张延龄并不想以娱人为自己的目标。
“走!”
张延龄也不想跟这个傻女人多说了。
带人将走。
女人正要提起枪追过来,此时围观的人早就把她给吞没,而且张延龄带过来的家兵,也绝对不会让她一个小女人乱来。
“老爷,看来您的行踪还真是被南京的人知道,他们不动声色,却是被一个女人给坏了他们的事。”
回去的马车上,徐夫人有几分感慨。
本来以为来的时候很低调,没人知道,要不是这女人来闹,或还真不知张延龄在江南就是透明的。
张延龄显得很自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