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苦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前途吗?如今多出一个机会摆在我们面前,怎能不珍惜?”
庾庆还是一脸不解,“在州牧大人跟前露个脸就能有前途了?”
许沸扫了四周一眼,单臂搂了庾庆肩膀,低声道:“士衡兄,这能是一般的露脸吗?不管怎样,这都是州牧大人亲自主持的一场考试,那位鱼奇先生也说了,当是在考我们的急智。若是能拿下这场考核的第一,必然会成为美谈。不管将来州牧大人还会不会记起,下面会有人防着州牧大人记起的…
唉,我简单点跟你说吧,只要能拿下这次的第一,京试就算考不上也已经有了后路,回到列州谋求职缺时,只需对主事人说‘我就是州牧大人亲点的那个第一’,哪个管事的敢拖延不安排?这可比咱们家里跑断腿找关系强不知道多少倍。你看大家急急忙忙的,真以为只是冲那些奖励不成?”
庾庆又不傻,只是以前没接触过这些而已,这么一解释立马就懂了,也有点意外,之前还真没看出来,许沸这傻大黑的样子居然还懂这调调。
话又说回来,对方能告诉自己这些,已算是坦诚,庾庆也越发直白了,问:“那许兄可有把握拿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