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兄,四周这么黑,我们这是在哪?”
庾庆:“瀑布下面的地下河。”抬手拍了拍搂住自己腰的手,“别搂着不放。我说你小子有够狠的,落下来的时候,两只手居然紧抓老子腰间肉不放,皮差点被你撕掉。”
虫儿蛇咬了一般紧急缩回了手,尴尬道:“士衡公子,对不起,当时,当时,我有点怕。”岂止是有点怕,都快吓死了,当时唯一求生的念头就是觉得抱紧了这位才能安全。
许沸又问:“士衡兄,咱们还能出去吗?”
庾庆:“放心吧,水流这么急,有入口就肯定有出口。”
回头看了眼,发现后方唯一的光源也看不见了,四周什么都看不见,彻底漆黑一片……
山林大火,飞灰四处飘荡,雾气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趴在黑豹尸体旁的雪豹情绪渐渐稳定后,缓缓抬起了头,有点意外,她本欲求死,司南府的人却没有过来搜查?
没人来杀她,她不得不面对了这个现实,目光无意中看到了丈夫额头上的血窟窿,忽一下站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喘息的嗬嗬声,发现自己好糊涂,丈夫被杀,自己还未给丈夫报仇,竟然就糊涂求死?
杀丈夫的凶手是谁?为什么行凶后还要将尸体乱砍一通?
她忍着伤痛站了起来,围绕着丈夫的尸体不断轻嗅着检查,很快得出了结论。
丈夫的致命伤有两处,一个是额头上的贯穿伤,一看就是箭矢造成的,一个是砍断颈项的剑伤。
凶手用的剑,找到的指望不大,可能被带走了,但用手拿过的箭矢应该还在现场,时间过去不久,凶器上可能还遗留有凶手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