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入内后,庾庆笑着调侃了一句,“你这次回来怕是又给了他们不少钱吧?”
小师叔:“我给他们的钱是我的钱,关你屁事?”
庾庆呵呵,“你事情做的不地道,厚此薄彼,以前每次给他们一给就是以百两计,而我呢,打发小孩似的。”
小师叔冷笑,“那你怎么不说你这身修为是花了多少资源堆出来的,你们师兄弟几个,修炼资源都往你身上倾斜了,他们年纪一大把了,修为还不如你,你还好意思了?同门弟子,他们总得得一头吧,得个舒心是起码的吧?再说了,十几万两都能随便撒出去的人,还计较那几两银子干嘛?”
庾庆抬手,“打住!你当我放屁,这事不要再提了!”
一说那十几万两的事,他就心痛到不想回忆,又得努力告诉自己事情已经过去了。
小师叔其实一直想找机会问问他那么多钱怎么来的,有点惊奇于这厮的赚钱能力,才出去多久,就能搞到十几万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这得抵他多少年了。
关键是,那厮还要一边忙更重要的事,譬如大考。
然而庾庆摆明了一副要吐血的狗样子,死活不肯再提这事。
他暂时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多问,只能是先交代正事,“我再提醒你一次,这次出门,不管你们在门内有什么恩怨,到了外面,都是自己人。你修为比他们高,又是掌门,这次既然把他们带出去了,就得把他们一个个活得好好的给带回来,咱们玲珑观弟子不能再少了,一个都不能少。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必须有这个心胸,也是你这个掌门的责任!”
庾庆被他说得略有触动,却故意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一代代的就喜欢念这种经,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换上干净的外套后,他又从脏衣服里面翻出了一卷字画,正是封尘剑诀,直接扔给了小师叔,“天有不测风云,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回不来了,你不妨看看,这应该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