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后路,事先跟我签了契约,还有钱庄做见证人。现在市面上只要一出现火蟋蟀,他肯定就要怀疑是我,我们太弱了,他再下手一次的话,恐怕就不仅仅是抢钱了…至少短时间内不好再这样干,将来看看情况再说。”
言下之意是,他不排斥把“大头”再给卖一次,但现在需小心谨慎。
南竹想想也是,那姓秦的确实不是什么善茬,小师叔来了也未必能保住他们,确实不是他们能随意招惹的。
不管怎么样,现在师兄弟三人看“大头”的眼神确实不一样了,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放屁虫了,身价几百万两呢,比他们还值钱,又都指着它再发一笔。
之后,庾庆躲在一个角落里稍作乔装打扮,便离开了。
南竹和牧傲铁则返程而去,商量好了,师兄弟三人在幽角埠出口一带碰面,就是被抢的那一带。
真可谓是从掌门到下面没一个有出息的,苦哈哈的跑来跑去……
幽角埠,妙青堂外,一个穿着宽袍大袖的蒙面人从大门外晃过。
蒙面人正是庾庆。
他的易容方式也简单,和牧傲铁换了身衣裳,衣裳显大。
又把马尾辫盘起。
然后就是蒙面,公然蒙面是他一贯的风格,好像蒙住了自己的脸就行。
他没有从大门进去,只是从门外溜达而过,小心观察着四周。
绕开,绕了一圈,转到妙青堂后院,找准了铁妙青居住的那个院子,趁着四周无人的时候,骤然一个翻身而入。
落地四顾,他还是头次进铁妙青寝居的院子,发现小院子满是花花草草的芬芳,这女人住的地方果然就是不一样。
就在他鬼鬼祟祟摸到一间房间门口时,突然门开一道缝,唰!一支银霜剑锋突兀而来,横在了他脖子上。
门彻底打开了,持剑人不是别人,正是警惕而出的铁妙青。
铁妙青寒着一张脸,“擅闯私宅,何人竟敢藐视幽崖禁令?”
庾庆怕她激动失手,赶紧道:“老板娘,是我。”
“……”铁妙青一愣,这声音她自然不陌生。
庾庆这才敢抬手,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蒙面。
“探花郎…”铁妙青失声,满脸讶异,收回了手中剑,但剑还是小心横在身前,不过眼神莫名变得有些慌乱,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有点急了,低声催促道:“我妇道人家寡居之地,岂可私会男子,莫坏我名节,也莫毁你自身清誉,你快出去!”
不急都不行,若是外面有人看到有个男人翻了她的墙,还迟迟不出去的话,想不误会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都难。
丈夫过世后,这个小角院里不会再让任何男子进入,为避嫌,都是月门外说话的。
同时,脸颊上也已浮现一抹红晕,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不知探花郎突然悄悄潜入她私密寝居地是什么意思。
凭她的姿色,她自然是见过太多男人对她的心意,自认还是有些魅力的,自然也把庾庆翻寡妇墙的行为往那方面去想了。
心里甚至闪过某个念头。
她之前明显感觉到庾庆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明显对自己没什么兴趣,觉得可能是大才子眼界高,可能是看不上自己。并不是说她自己有什么龌龊想法,但私下还是忍不住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
此时庾庆翻墙来见,又感觉到了自己的魅力,心绪有些恍惚之余,同时又惊又恼,对方以这种方式来见,实在是太过无礼,这探花郎把她当成了什么样的女人?
庾庆嘴上竖了竖手指,“老板娘莫叫,这般无礼实属无奈,遇上点麻烦,借我点钱,我立马就走。”
借钱?铁妙青愣怔,对方当时给她两百万的时候,她也估摸庾庆身上还有不少的钱,怎么会反过来找她借钱,当即疑问道:“出什么事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