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坏在那小子吃错了药,好路不走,非要自己往坑里跳,修行界就是个打打杀杀的地方,哪有那么好混,如今只怕自身都混不利索,哪有能力护小姐周全。
她很清楚,也算是从颜许的身上长了教训,没有足够能力的人,不但给不了小姐什么,反而可能会被小姐的美貌给连累。小姐嫁给颜许后,几乎便困在了幽角埠不敢出去,而颜许也丢了性命,不就是这个原因吗?
她很快也找到了小姐为什么会喜欢那小子的答案,还是那句话,小姐不适合在修行界,骨子里反倒喜欢文雅的东西,这么一个大才子可不刚好就对了小姐的胃口么。
念及此,有些哭笑不得,她现在更担心的是,那小子只是想玩玩。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找到铁妙青捅破这事,思虑再三,还是觉得先看看情况再说,寡妇在自己家里私会野男人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
说实话,她还是有点难以相信自家小姐能干出这种事来,因为了解自家小姐,她怀疑是那个探花郎主动勾引的……
再次从隆隆瀑布中飞出,踏铁索飞临沿岸,落地后的庾庆仰望星空,同时暗暗观察四周。
此时的他已是一个老人家模样。
发现自己可能又被鉴元斋盯上后,他立刻在幽角埠内捉迷藏似的到处绕了圈,特意找了家主打易容的商铺,直接花钱让人家帮自己易容了。
没有久留,再次直奔了山下的马场。
买了五匹马,骑上一匹,牵着四匹,就此在茫茫戈壁上驰骋而去,一路不时观察左右和四周。
一路换骑,约莫半个时辰后,赶到了一座被咬了一口似的小山丘。
他一到,已等候在此的南竹和牧傲铁还不敢认。
直到庾庆扔出缰绳,喊出一声“上马”,二人才知是谁。
南竹奇怪:“怎么易容成老头了?”
马背上的庾庆沉声道:“没办法,遇上了蹊跷事,我可能又被鉴元斋的人盯上了,走,赶紧走。”
南竹和牧傲铁一惊,立刻爬上马背。
加上原先多的一匹马,明显多了三骑。
不等他们问,庾庆已解释,“一人双骑,途中换乘,以最快速度远离此地。”
六骑迅速隆隆驰骋而去,跑到了官道,又沿着官道披星戴月奔向遥远。
“老十五,你借了多少钱来?”
“你又不帮我还,关你屁事!”
“行,我们不管,这路上的开销你得包了!”
“先老老实实喊声‘掌门’来听听。”
“老十五,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你这叫趁人之危懂不懂?你若非要这样的话,论交情我和铁娘子的交情可是比你亲近的多,我现在回去也照样能借到钱,你信不信?”
“你这死胖子身段就算易容了也能被认出,不怕鉴元斋宰了你,你就去吧!”
“你…老九,你能咽下这口气?我身段不行,你回一趟妙青堂去。”
师兄弟一路争执,真遇上花销大的时候,庾庆也没办法不管两人。
两位师兄身上一文钱都没有,只能是帮两人记好账,算好又欠了自己多少。
而这一路的开销确实大,这般一路双骑换乘赶路,日夜不停,一旦遇到驿站换马,一换就是换两匹,光路费一人一天就要近百两银子,三人就要三四百两。
三天不眠不休,日夜赶路,一口气跑到了三千里外,又见山清水秀,师兄弟三人才感觉安全了,才敢懈怠了休整……
鉴元斋,内院轩阁,秦诀独坐,翻看着近期账本,白白损失了两百来万,琢磨着从哪里找点平衡,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买卖。
崔游匆匆由外院闯入,直接进了轩阁,拱手行礼后,俯身报道:“大掌柜,您让我关注一下那个‘见元山’,我安排了人去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