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洞主:“你们的人跑来偷了东西,偷了我千流山一百亿两银票,畏罪潜逃了,你司南府不把偷东西的贼交出来,我千流山定不罢休!”
蒙破:“胡说八道,满口胡言!”
不远处,碧海船行的右绫罗不时往这边瞅上两眼,孟韦在旁禀报情况。
听完禀报后,右绫罗问:“你确定没有活口出来?”
孟韦:“看的清清楚楚,绝无活口,事发太突然了,里面的人怕是来不及出来。”
右绫罗抬头看了看如此巨大的山体,叹了声,“也就是说,下面是不可能再有活口了,那个名扬天下的探花郎死了?”
孟韦迟疑道:“应该是没了生还的可能。”
右绫罗唏嘘摇头,“怎么就死了呢?他敢进去,应该有所倚仗的呀。”
孟韦:“突然出了这般变故,再有倚仗也扛不住啊!”
右绫罗唉声叹气,“天妒英才呀,这下好了,回国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那位非要嫁天下第一才子的公主交代了。这好好的一座山,怎么突然就会塌陷了呢?”
孟韦能理解他的难处,人没了,若是能把事办好了也行,对上面有了交代,其他的都好办,这哪哪都没办好,那就不好交代了。
他也只能安慰道:“事发突然,谁也没办法的事。”
右绫罗除了苦笑还能怎样?
另一边,还有一大群因动静惹来的人,大多是前来贺喜的贺客,秦诀和崔游也站在一角观望。
看到见元山妖修也没头苍蝇似的,崔游唏嘘,“大掌柜,那位探花郎怕是没了,你说他在京城前途无量,好好的辞官干嘛,堂堂正正的路不走,非要钻地洞,这下彻底玩砸了吧。”
秦诀略摇头,多少也有些对人生无常的感慨,“也许这就是命吧!死了也好,也省了我们一桩心事,不然惹出事来还得连累我们鉴元斋。不过话又说回来,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才子就这样死了,确实可惜。”
崔游嗯声点头,心里却有嘀咕。
在他看来,就不能答应那位探花郎的那种过分要求,幽角埠商铺伙计的身份怎么能给不可控的人,这位纯粹是为那女人上头了……
石头缝隙间突然见到了光线,在前开挖的柳飘飘忽欣喜回头道:“见光了,到头了!”
后面三人顿欣喜,挖了起码有两里路了,确实有点累了。
见柳飘飘双掌摆出了架势,就要强行轰开的样子,庾庆立马过去摁住她小臂,“慢点慢点,轻点,还是轻点的好,不要让人发现。”
柳飘飘:“用不着偷偷摸摸。”
庾庆苦笑,“那是你,你在自己家里,当然不用偷偷摸摸,我们三个能一样吗?您受累了,一边歇着,我来,我来就好。”客客气气将人家请到了一边,自己赶紧把石头往后面抛。
挖到最后,到手的石头上都长了苔藓。
全面挖开后的洞口很小,蹲着都走不出去。
几人是一个个爬出来的,脱困后爬起,尽情呼吸那新鲜的空气,身上皆脏兮兮如乞丐。
出口在一处落差较大的山涧底部,到处是瘦骨嶙峋布满苔藓的朝天石,脚下还有薄薄流水汩汩,不知流往何处。
柳飘飘环顾四周,看了看山涧外面的山势,大概就知道了自己在见元山境内的什么位置,她对这里太熟悉了。
唰!趁人不备,她突然拔剑,剑锋突然架在了庾庆的脖子上。
庾庆一愣,师兄弟三人同时僵住,之前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了?
问题是,这真要动手的话,三人绑一块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柳飘飘问:“为什么不想让人发现,为什么想偷偷离开?”
庾庆干笑道:“这留下来未免也太麻烦了,其实你也看到了,我们也是白受一场罪,没任何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