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魁应下,要了血色牌子到手,快步而去。
没多久,管家便亲自将两位客人给领来了。
宾主双方客套寒暄一番免不了,落座后,樊无愁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恕我直言,我与秦先生素不相识,秦先生此来究竟是来找我,还是来找闻氏族长的?”
秦诀淡笑,目光落在闻袤脸上,“实不相瞒,实在是闻氏的门槛太高,想见族长一面太难,擅闯又不太合适,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还请樊长老恕罪。”
樊无愁脸上顿没了温和,不冷不热道:“你搬出了‘赤兰阁’的招牌,我又岂能为点小事责怪。”
秦诀还是笑着起身拱手躬身,算是赔罪了。
待他坐下,闻袤问:“老夫与秦先生也素昧平生,不知突然登门所为何事?”
秦诀目光紧盯他双眼,“打听一件事。”
闻袤哦了声,“不知何事?”
秦诀知道跟这种人兜圈子没意义,直接问道:“在下想知道阿士衡去了哪?”
还当是什么事,敢情还真是为探花郎来的,在场其他人相视一眼。
闻袤旋即哈哈大笑,笑毕捋须摇头道:“秦先生,最近我闻氏的门槛差不多被人踏破了,所问大多和你一般,都在追问探花郎去哪了。哎呀,不瞒你说,这探花郎行事着实让人哭笑不得,他是背着我闻氏偷偷离开的,我闻氏也不知他去了哪。”
对这说辞,秦诀波澜不惊,淡定道:“闻族长这说法在我意料之中,在下想说的是,阿士衡不会无缘无故来秦氏,他来闻氏的主要目的更不会是为了帮闻氏赢那场的文会,他公开身份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我可以肯定,他暴露身份后不会在闻氏久留,达到了目的就会迅速离开,他离开前一定做过什么引起族长注意的事。凭闻氏的底蕴,想在族长眼皮子底下瞒过什么,可能性不大。
我想,他一定是在找一个地址,而族长您也已经知道了这个地址,我想知道这个地址,只要族长肯告诉我,赤兰阁便欠族长一个人情!”
他又摸出了那枚血色牌子,推到了闻袤跟前,“不妨收下,以后但凡是赤兰阁能做到的事,见此物必还闻氏这份人情。”
昨天刚出院,不敢歇久了,今天恢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