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庆不得不查找原因,他多少也有些怀疑问题是不是出在了两个独目人的身上,难道那两个家伙不出力差别就能有这么大不成?
孙瓶:“不像,今天门外基本就没什么人,不像前两天几乎能把路给堵了。”
庾庆顿时奇怪了,“难道才两天热度就过去了不成?不应该呀,全天下能拿出五十万买乐子和面子的人应该不少,看前面两天的趋势,哪怕是买个新鲜的也不止这点人才对。不对,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孙掌柜,里面搞不清楚,就去外面查一查,你在这里熟悉。”
“好,我现在就去。”孙瓶扔下话就走。
庾庆皱着眉头,默默收好了那七百五十万两的银票。
对幽角埠绝大多数的商铺来说,一天能有七百五十万的成交量,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但对这里来说,却是低到了太过异常的地步。
孙瓶并未出去太久,时间短到只用去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回来了,这边思索琢磨问题的人都还没来得及散掉。
急匆匆回来的孙瓶紧急禀报:“东家,出事了,有人在搞鬼。”
几人心头一凛,铁妙青急忙问道:“瓶娘,怎么回事?”
孙瓶:“有人放出风声,说仙桃和仙桃树被邪气浸染,已彻底没用,还说这东西并不稀缺,司南府、千流山、大业司手上还有许多。还说小云间存在大量的仙桃树,过两年便有大量的仙桃出来,还会很便宜。
另外,就是有风声说,说东家您和赤兰阁、积庐山结下了大仇,即日起,谁再来买咱们的仙桃、仙桃树,就是在和赤兰阁、积庐山过不去。一般人,可能还有许多人不知道赤兰阁和积庐山是什么地方,但能买仙桃这种东西的人,大多见识颇广,的确也不愿招惹这两地。”
闻听此言,南竹和牧傲铁面面相觑。
赤兰阁?庾庆皱眉道:“难道是龙行云那家伙在搞鬼?”
孙瓶咬了咬牙,面浮难色,“连积庐山都出来了,恐怕是了。”
“积庐山?”庾庆狐疑,“是那个被画地为牢的积庐山?”
早先他确实不知道赤兰阁是什么鬼地方,但有一个叫积庐山的地方,他却是久闻大名,是位医道高人的居住地。
孙瓶:“是的。”
铁妙青黯然低头。
庾庆顿时不解了,“赤兰阁要跟我过不去,我还能理解,积庐山不是被大荒原的那位族长画地为牢了吗?勒令山中人员十年内不得出山一步,怎么会跟我结怨?”
大荒原是另一块大陆,地如其名,依然给人荒古时代的感觉,那里的许多人也依然是以部落的形态生存,与各种兽类并存。其中一个部落的族长实力非凡,才使大荒原与幽崖、千流山、司南府、大业司齐名。
能以整块陆地的名义与其他四家齐名,意味着其它四家认可了大荒原是那位族长的地盘。
那位族长和幽崖的主人一样,对司南府他们争夺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也从不参与,算是一直保持中立。
而积庐山就在大荒原境内,积庐山的主人人称“药屠”,那是能炼制仙丹那个级别丹药的人物,自身修为好像也达到了高玄境界,数年前却不知惹出了什么事,惹恼了那位族长,被其画地为牢,积庐山的所有人员被禁足十年。
那事当时传的还挺广的,他在玲珑观也听师父他们提起过,听师父的意思,是想请药屠给阿节璋治病的,介于一些原因才不得不放弃了。
按理说,积庐山的人是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怎么会跟他有仇?
别说他了,南竹和牧傲铁也感到万分奇怪。
事到如今,孙瓶不得不解释,“秦诀曾与人三结义,秦诀是老大,龙行云是老三,老二便是药屠的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