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非要听说过这个王问天?”
柳飘飘嘴角渐渐勾起了弧度,“他的爷爷是地母的表舅,抓住了地母崛起的机会,创立了遮罗山,借地母的光将遮罗山发展成了锦国前十的灵植门派,某种程度来说,他的爷爷也算是厉害了。”
庾庆越发不解,“这和请我们赴宴有什么关系?”
柳飘飘脸上的玩味意味愈浓,“当然有关系,王家能有今天,无非就是沾了地母的光。俗话说的好,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就算了,王家到今天,跟地母的亲戚关系已经越来越远了,实际上就一个可有可无的远房亲戚。
王家当然不想失去这个关系,为了维持一定的关系,王家想促成王问天和地母弟子钟若辰成婚,据说已在议亲的过程中。”话到这便打住了,那样子像是在一旁看热闹。
庾庆彻底无语了,愣在了那,他想的问题和柳飘飘想的不一样,因为他压根不认为自己和钟若辰能有什么关系。
他瞬间想到的是阿士衡,也不知自己那发小究竟去哪了,若是让阿士衡知道自己未婚妻要改嫁别人,也不知道阿士衡会不会难过,虽然当初分别时阿士衡已经看的很通透了的样子。
最难办的是,他知道阿士衡这辈子只怕很难再有机会用回自己真正的名字了。
好一会儿后,他依然纳闷道:“和钟若辰成婚便成婚,我和钟若辰早已没了关系,好好的找我干嘛,难道不觉得尴尬吗?他们成亲也用不着我同意吧?难道说,想杀了我不成?”
柳飘飘眼中有意外,因为没从庾庆脸上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反应,回道:“就算争风吃醋想杀你,只要脑子没毛病,大概也不会在这里杀你。他能盯上你,就说明他也知道了你进入冥寺的事,冥寺可就在边上,谁也不知道你跟冥僧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在冥僧眼皮子底下冒然杀你,晾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再说了,你也不是无名之辈,虽然你自己说是什么弃文从武了,可名气毕竟在那,他估计也不敢明目张胆杀你,想杀你起码也得偷偷摸摸。”
庾庆:“那他找我究竟干嘛?”
柳飘飘:“想也能想到啊,除了争风吃醋,还能干嘛?难不成要特意设宴谢谢你成全他和钟若辰?你不会以为哪个男人能大度到非要跟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前未婚夫把酒言欢吧?反正有个钟若辰在,他跟你做朋友的可能性不大,你自己也是男人,剩下的你自己想去吧。”
庾庆皱了眉头,心想,看来没去赴会是对的。
柳飘飘脸上忽又涌起好奇,“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我听说那个钟若辰长的是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个真正的大家闺秀,这么好的女子,你怎就舍得弃了?就算想弃文从武,和娶她也并不冲突吧?也犯不着用摔冠而去的激烈手段吧,凭你能从古墓和小云间里跑出来的头脑,不至于呀!”
庾庆当场翻了个白眼,“你无聊不无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闲心关心这种破事?你刚还说这里不能久呆。”
柳飘飘也白了他一眼,“那就说正事,你到处张贴的那个找妹妹是怎么回事?”
庾庆:“只是想让海女看到,她若活着,就一定能看懂,就会来找我……”
端坐在桌前一笔一划写字的小黑明显心不在焉,只要听到外面有什么响声动静,就要赤足跑到阳台上去看一眼。
只要在屋里,想让他穿鞋很困难,绑都绑不住的。
一旁正在用泥巴做模具的胡尤丽,也忍不住对回到座位的小黑叹道:“小黑,练字要专心点。”
提了笔的小黑嘟囔,“不让出门不好玩,不该来。”
说到这个,胡尤丽好奇的低声问:“你们从哪来的?”
一问到这个话题,小黑脑袋一歪,不说,双脚荡了荡,提笔蘸墨,又继续埋头练字。
胡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