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嗅探着什么。
身边几名同样穿着低调的随从,见他走走停停,为首随从奇怪道:“怎么了?”
大鼻子道:“你确定他真的服下了我给的东西?”
为首随从,“自然,这还能有假?”
大鼻子微微摇头,“不可能,这一路上,没有一丁点相关的气味,若有,我不可能闻不到。”
为首随从,“闻不到?那怎么办?”
“还有他本人体味,只是没药物的散发性,气味没那么明显,追踪的速度要慢一些。”大鼻子说着又翕动着鼻翼,继续领着几人向前。
地下暗渠,下雨的原因,水位上涨,水流奔腾。
东绕西绕一阵奔波的庾庆赶到会面的目的地时,柳飘飘已经先到了。
两人一碰面,柳飘飘立刻递出了一张折好的纸张给他,“长话短说,我们会面实在是过于频繁了,凭镇海司的手段,加之你搞出的事太惹眼了,继续在暗渠中这般会面已经不安全了,这上面是以后的交流方式。”
待庾庆收下折纸后,她又问,“怎么回事,你不是只想救人吗?怎么会把王问天给搞成那样?把王家给得罪狠了,对你没好处。”
“我也不想啊!”庾庆一声叹,快速把事情经过给讲了下,然后问道:“两名幽差将王问天带去了镇海司,情况如何?”
柳飘飘:“人已经被幽差带去了幽崖,幽差代表幽崖给出了惩罚,两百亿和王问天的性命遮罗山只能选其一,限期一个月。王雪堂已经离开了海市,估摸着是找地母求救去了。”
“两百亿…”
庾庆呢喃,明显有些傻了眼,他怕王家报复,想关注王家情况,没想到事态越发严重了,忍不住叹道:“王家能放过我吗?”
柳飘飘:“行了,王家在海市的动向我会尽量帮你们关注,有情况立刻通知你。没事就先散了,现在跟你会面我也是提心吊胆。”说罢就要走。
庾庆忙喊住,“那个青牙是什么人?”
青牙?柳飘飘停步回头,“海市的头号地头蛇,亦正亦邪的那种,最好不要轻易招惹他,他能在海市立足这么久,肯定是有点名堂的。”
“地头蛇…”庾庆自言自语,回想着事发时的情形,他已经怀疑小黑被绑跟那位脱不了干系。
柳飘飘不陪他傻愣,先行离开了,实在是事情有点搞大了,她也不敢陪庾庆呆太久。
庾庆醒神后,也匆匆离开了。
就在他离去后没太久,那个大鼻子也带着人赶到了,摸到了庾庆和柳飘飘刚才会面的地方。
大鼻子原地嗅了又嗅,道:“这是一截死路尽头,残留有目标和另一个人的气味,应该是跟人在这里碰头了。”
他身后人迅速将这段死路给快速检查了一通,确定没有其它出口才退了回来。
一行也全部退了出去,又在大鼻子的带领下继续循着气味而去。
到了一个岔路口时,大鼻子停步,问:“是追之前的目标,还是追新目标,速做决断,时间拖久了,气味消散了就不好找了。”
为首随从道:“追踪目标的目的就是为了查出他在跟谁碰头,既然已经发现了与之碰头的人的线索,那自然是追与他碰头的,追新目标。”
大鼻子立刻右拐,追着柳飘飘的去向去了。
没多久,一行便从地下暗渠爬出,回到地面后继续追踪,大鼻子的鼻翼一路翕动不止。
走走绕绕,走了又走,走到了一处巷道内,在犄角旮旯的尽头,发现了一间小房门,大鼻子伸手一指。
为首随从立刻挥手示意,跟随的人手当即以小房子为中心,散开了包围。
待为首者一个手势发出,合围人手迅速破门窗而入,冲入捉拿。
然一通折腾后,却扑了个空,翻箱倒柜也没发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