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休魁也知道这两人,也站了起来行礼,并恳请道:“大掌卫,大掌目,该说的我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敝派掌门陨落,我真的要及时赶回去稳定局面,否则敝派会大乱的。”
他现在确实心急如焚,如今王雪堂死了,遮罗山该怎么维持下去是个问题,这个时候谁争夺到的话语权多,谁得到的利益就多。他若是困在这里迟迟不能离开,王雪堂死讯一旦传回,还能指望其他人能慢慢等他回去再商量吗?
退一步说,就算遮罗山分崩离析了,就算要分家,自己也得赶回去占一头吧,那么大一块肥肉,多一点和少一点的差别是很大的。
现在迟迟无法脱身,他如何能不心急,已经不知道哀求多少遍了。
两位镇海司的大头目并未理会他的话,齐多来要了问话内容翻看了一会儿,又放回了案上后,走到了屠休魁跟前问道:“遮罗山好像在星罗岛布置了不少的人手,要做什么?”
屠休魁一怔,他哪能轻易说出真相,旋即遮掩道:“唉,少掌门出了事,敝派自然也担心掌门的安危,调了些人手来,做好保护掌门的准备,有什么不妥吗?”
齐多来哦了声,“少掌门出了事,你们担心王雪堂也被幽差给抓走,所以派了人来保护,是这个意思吧?”
这话说的,差点没把边上的镇海司人员给逗乐了。
屠休魁却反问道:“难道遮罗山的门徒不能来冥海这一带吗?”
言下之意是,遮罗山来多少人也要被管吗?
齐多来顿时目露阴冷,偏头道:“西擎兄,我看这里不适合问话,还是把人带到刑讯室去问比较合适。”
西擎月二话不说,直接下令道:“押去刑讯室。”
屠休魁顿时慌了,惊呼道:“你们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没人理会他的叫唤,冲过来的人直接将其给押走,他修为受制无力反抗,几乎是被拖走的。
在场的问话人员面面相觑,不是要查凶杀案么,查到星罗岛那边去了是几个意思。
一行到了刑讯室,齐多来下巴一抬,示意直接对神情慌乱的屠休魁动刑,“给他上点能闻到肉香的。”
刑讯人员立刻看向西擎月,见其点头允许,立马摁住了屠休魁,将其身上衣裳扒了个精光,然后铁链子锁了他双腕,直接扯到一根大铜柱前,将其反绑在了铜柱上。
光的就剩一条底裤的屠休魁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惊叫道:“你们不查我们掌门被杀一案,反而如此对我,究竟意欲何为?”
齐多来负手走到其跟前,淡然道:“说吧,王雪堂调派那么多遮罗山人员在星罗岛鬼鬼祟祟,到底要干什么?我说直白点,我们还想知道王雪堂在海市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如果涉及到你,我保证不追究。若嘴硬,你以为我弄死你能算什么事吗?”
他对王雪堂被杀的案子没兴趣,他只想坐实一些东西备用。
屠休魁又惊又怒,“我遮罗山人员可有在星罗岛妄为?难道他们去不得星罗岛吗?掌门更是堂堂正正,何来见不得光的事?你们不去缉凶,反倒在此逼迫,是何道理?”
齐多来一声冷哼,转了身,对西擎月点头示意,西擎月立马对手下人给出了手势。
角落里的一扇铁门立刻打开了,不一会儿,便有一小车烧得通红的碳火推了过来,冲屠休魁脚下哗啦倒了半车,吓得正叫喊不停的屠休魁赶紧缩了双脚,不敢落地。
铜柱后面打开了一道口子,小车内剩下的碳火被铲了进去,然后开始往里面添加干柴,并有人在那扇风,很快便让铜柱里面燃起了熊熊大火,烟气顺着铜柱不知飘往了哪。
都这样了,屠休魁自然明白了这是什么刑罚,奈何惊叫不休也没用。
他暂时还没感觉到铜柱的高温,可这等待的过程给予了他很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