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刑具,三人迅速紧绷了神经,一来就让他们进这种地方,什么意思?
牧傲铁的待遇是最高的,西擎月第一个亲自审的就是他。
牧傲铁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冲上来的人摁住了,直接拖到了刑架前用铁链绑上了。
这时,一名琅嬛居的伙计被带了进来,西擎月对伙计示意牧傲铁,“认一认,是不是他?”
伙计稍一打量,便认出来了,点头道:“没错,就是他,昨天就是他让我去王雪堂房间打扫的。”
西擎月冷冷盯向牧傲铁,“你应该不聋,他说的你应该都听见了,他说你有喊他去王雪堂房间打扫,你承认吗?”
尽管落得如此下场,牧傲铁还是一副略带傲骨的傲然模样,“没错,我确实那般交代过他。”
见他认了,西擎月脸色稍霁,回头又问伙计:“后来呢?”
伙计道:“我喊了人去打扫后,去打扫的人没一会就回来了,反倒把我给骂一顿,说我胡说八道害他们白跑一趟,说王雪堂的房间没让打扫。”
西擎月又问牧傲铁,“是他在说谎,还是你在说谎?”
牧傲铁:“是我在说谎。”
“也就是说,王雪堂房间确实没有喊人去打扫,是你越俎代庖骗琅嬛居伙计去打扫的。”
“是,是我骗了他。”
西擎月立问:“为什么要这样做,意欲何为?”
见对方承认的利落,他以为自己已经快要接近真相了。
“想必大人也知王雪堂儿子王问天和我们在惊鸿殿发生的恩怨。”
“嗯,这事确实有所耳闻,和这事有关吗?”
“王雪堂突然返回了海市,我们担心是想找我们算账,我们也确实惹不起遮罗山,于是想找王雪堂解释一下,想化解那恩怨。找到王雪堂后,我当时也不知道我那两位兄弟进他房间后发生了什么,不知为什么会进去那么久还不出来,我担心王雪堂会对他们不利,想让琅嬛居的人过去露个面,免得王雪堂乱来,所以才骗了打扫的人过去。”
这话听起来确实合情合理,但却不是西擎月想要的结果,“看来,你早已想好了怎么回答。”
他先挥手让人把客栈伙计给带了下去,又招手让人奉上了一只托盘。
托盘上放着两件比大拇指略粗的金属套筒,还有一只金属扣帽,明显都被烟火给熏了个乌黑。牧傲铁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是庾庆特制火折子上的东西,木制部分烧没了,剩下了防火的金属部件。
西擎月道:“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牧傲铁稍看了两眼,便不屑一顾的样子道:“不认识,不知道。”
西擎月:“你这态度可不行。换了其它事情也许都好办,我还得跟你们讲点规矩,但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招惹不该招惹的地方,上面要交代,我不给出交代怎么行?那规矩只好先往一旁放一放了。
就你这种货色,我实话告诉你,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压根就没想让你活着离开,弄死了也就死了而已。当然,你若是能交代出有用的东西,只要你不是主谋,我看你样子也不像是主谋,准你将功赎罪,我保你平安离开,当着下面人的面,我不会言而无信,一定说话算话。”
牧傲铁瞟了眼托盘,“我真的不认识是什么。”
西擎月:“不认识?那我换个说法,告诉我,屡次秘密和探花郎接头的人是谁?”
牧傲铁:“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哪有和什么人秘密接头?”
西擎月:“你这样就不对了,探花郎身边的贴身人,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你总得选一样你知道的告诉我吧?我没时间也没精力跟你一个人耗下去,痛快点说吧,说一样你知道的。”
牧傲铁:“我就是个跑腿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