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口烟仔细想想。”
银山河淡淡宽慰一句, 往烟锅里装了烟丝,点燃后一阵吞云吐雾。
见是这般,师兄弟三人才略放心一些, 倒也没有连考虑的时间都不给对方。
反倒是龙行云见状目光微闪,与银山河的目光碰了碰后,更加明确了些什么, 嘴角泛起微微一抹冷意,他本人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吧嗒着旱烟的银山河来回踱步,似乎陷入了深深思考当中。
庾庆三人却不敢放松警惕,时刻根据对方走动的站位调整方向,避免背对被偷袭。
烟枪里吧嗒出的阵阵烟气渐渐扩散,随着银山河的不断兜圈走动,慢慢扩散的烟气似一张无形的大网,不知不觉笼罩向了师兄弟三人。
“笛笛笛……”
此时正在南竹身上的“大头”,突然发出一阵激烈的铿锵鸣叫,在这安静地方颇给人惊心动魄感,振聋发聩。
师兄弟三人皆是一怔,旋即皆脸色大变,皆盯向了吞云吐雾的银山河。
银山河和龙行云倒是有些意外,不知什么东西的怪叫。
这叫声,龙行云倒不是第一次听到,听着有些耳熟,稍一琢磨便想了起来,当初刚进小云间不久,他也曾听到过三人身上有此鸣叫。
“有毒!”南竹一声紧急提醒。
其实也不用他提醒,又不是跟“大头”头一次历险,金口难开的“大头”突然发出惊叫,意味着什么都很清楚。
“闭气,避开!”庾庆亦一声紧急招呼。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龙行云刚才为何会渐渐安静了下来。
师兄弟三人迅速排出肺腑气息,屏住气,结队紧急撤离开了现场,快速退远到了一处地势较低的地方。
目光急闪的龙行云顿又显得气急败坏了起来,奈何如同被攥住了脖子的鸭子,发不出任何声响来。
见到这一幕,依然在吧嗒旱烟的银山河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烟嘴也慢慢从口中移开了。
没错,他这吞云吐雾的烟气里确实暗藏了玄机,可以是正常的旱烟,也可以是追魂夺魄的“迷魂烟”。
他搞不懂刚才的那声惊叫提醒是怎么回事,但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企图被对方给识破了。
他也不能坐视少阁主就那样被人带走,一个闪身追了过去。
于是双方很快又换了个地方再次对峙在了一起,银山河自然也很自觉地灭掉了烟锅里的烟火。
而此时的龙行云已经半耷拉着脑袋昏迷了过去,无疑印证了刚才那烟气确实有问题。
不但有问题,而且药性利落,连一点前奏都没有,龙行云突然就昏迷了过去。
庾庆明显愤怒了,“白头佬,你竟敢玩阴的,当我不敢杀他吗?”
事已至此,明抢不了,也没了下暗手的机会,银山河也干脆不再掩饰了,开诚布公道:“拿阁主清白咒誓,恕我不能答应,你就算杀了少阁主,我也不能那样做。首先是我没那个资格,更不能玷污阁主,其次是少阁主不能辱及自己的母亲,他也不能答应。”
眼神和态度很坚决,不容置疑。
庾庆顿感觉到了危险,推搡着龙行云,手中剑略晃,严厉警告,“你最好想清楚了,你确定要玉石俱焚?”
银山河自说自话,“年轻人,不管是什么人,也不管是男还是女、是妖或是人,彼此双方若真想要有个合适的结果,就不能单单是你想要什么,也要考虑一下对方的需要,你不能只一味想要满足自己的需求,那样是不对的,最终也只能是谁也不好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我能做到的交代,你不妨考虑一下。”
所谓玉石俱焚,那只是不得已的选项,庾庆费这么大的劲自然还是想谈的,闻言道:“什么交代?”
银山河:“你和少阁主之间,谁是谁非,谁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