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干的事,压根不敢光明正大出去找活干。
当然,船到桥头自然直,至少庾庆自己是这样想的,能不能找到赚钱的活得出去闯一闯看一看才知道,不一定非要死守妙青堂,路是人走出来的嘛,多余的人手闲着也是闲着,得出去想办法。
谁知突然病倒了,出去打工的事就暂时搁置了。
“好,好,好。”
进了内院的林掌柜连连点头,对院子里的人逐一点头打招呼,目光自然忍不住关注了一下庾庆、南竹和牧傲铁,深知这三位如今可是名满修行界的牛人。
没办法,师兄弟三人和遮罗山的恩怨已经传开了,风言风语说强势的遮罗山王氏愣是被三人给搞垮了,那可是锦国排名前十内的灵植大派,财大势大。
林掌柜更听说这三个家伙还砸了海市镇海使的商铺,声名赫赫的镇海司大狱更是被抓进去过两回,听说还被用过刑,也不知真假,不过进了镇海司大狱两回还能活着出来的人可不多。
他本来吧,还想让庾庆帮他们商铺题个匾之类的,探花郎嘛,天下第一才子嘛,后来一看这边得罪的一堆人,发现挂这位题的招牌做买卖确实不合适,也就算了,免得招来邪火。
有这想法的街坊邻居不止他一个。
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妙青堂里面的院子,街坊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也算是常有来往。
他也还是老习惯,一进院子,又背个手走到了院子中间的一棵树下,绕着圈的上下打量欣赏,又偶有唏嘘摇头之意。
这棵树算是妙青堂的镇店之宝,小云间弄出来的仙桃树,唯一滞留在此的,本来是当初当样品展示的,后来自然是希望卖掉,奈何卖到现在一直没卖出去。
如今高云节高大掌柜搞出了新花样,因老是有人想进妙青堂看看仙桃树什么样,他搞出了一万两银子看一次的买卖,虽惹来骂名,但三不五时的还真会有人愿意花钱进来瞅瞅,多多少少也算是笔收入。
高云节把信给了躺椅上的庾庆,然后取了一坛酒出来,招呼了林掌柜去亭子里喝酒,南竹赶走了小黑,也主动去喝酒陪客了。
躺椅上的庾庆打开信审视,虽没具名,但其中内容一看便知是柳飘飘寄来的,说的还是那位“干娘”的事。
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月,才憋来这封信,庾庆也能理解,柳飘飘如今也有自己的难处,行事不想惹来怀疑,一些情况得慢慢去查,急不得。
信里提的还是事发时的那天,说古清照先去了梁府和梁家的小姐碰了面,古清照离开后,梁家小姐也离开了梁府,不知去向,嫌疑最大。信中说,古清照和青牙与梁府的来往中,与那位梁家小姐是最频繁的,早先是与梁家小姐的奶奶来往最多,奶奶过世后,又换成了梁家小姐。
这位梁家小姐的性格比较清冷孤僻,到了嫁娶的年纪也不愿嫁人,也有人说是比较孤傲,一般男人看不上。
信中最后强调了一点,那位梁家小姐才二十来岁。
信里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干娘”二字,也没有相关暗示,就算落在了外人手上,大多人也不知在指什么,只有书信双方才知是什么意思。
“才二十来岁…”庾庆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声。
按信中情况来说,那位梁小姐确实嫌疑最大,但才二十来岁,怎么也不可能成为青牙和古清照的干娘,千流山重点关注的一个家庭,年纪方面应该不会有假。
难道那位梁小姐只是那位“干娘”的代言人?
然当时在冥海的船只上,青牙和古清照一听来人声音,明显就知道是“干娘”,加之见面的情形,这说明两人是有直接和那位“干娘”照面的,难道梁小姐只是日常传话的人而已?
想来想去,他也想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迷雾重重绕人。
思绪又想到了海族的族长,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