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耳闻。
说到钱,南竹不自然的嘿嘿一笑,摆手道:“扬名立万就算了,人生在世,还是低调点好,钱财够用就好。”
林掌柜差点没乐出声来,很想问问他,你们还低调吗?不说什么天下第一才子和什么小云间的事,刚刚不久前还把锦国排名前十的那个灵植大派给折腾垮了,还好意思说低调?
不过也正是念及此,又反应了过来,想想也是,这帮家伙得罪的人不少,庙不大,得罪的却尽是真神,要不是有点探花郎的家世背景撑着,换别人估计早就被一根指头碾碎了,再公然跑去“朝阳大会”嘚瑟的话,估计和找死没什么区别,脑子有病才会去,自己这些话不是鼓励人家送死么?
转瞬悟到是自己说错了话,当即不再多提,赶紧举杯岔开话题,“喝酒喝酒,我敬你们二位。”
师兄弟二人举杯回敬。
一顿推杯换盏,一坛酒喝光了,林掌柜也心满意足而去了。
高云节送走了客人快步回来,刚好见到正在穿回衣服的牧傲铁和南竹犹犹豫豫的样子凑近庾庆。
他也赶紧走了过去,凑了个数,凑到了一团中,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对这种自己可能被排挤在外的现象有点敏感,心头始终有论资排辈的意识在。
庾庆站了起来,四周看了看,看到侧院冒头打扫的两个独目人,当即将手中信搓成了齑粉,转身而去,回了自己的院子。
其他人立马跟上了。
坐在台阶上的吴黑见状略怔,也意识到了什么,立马起身走去,小黑扛着棒子蹦蹦跳跳跑来,他顺手将手中的一叠纸张塞给,“再抄一遍。”
飞来横祸!小黑看着手中突然被强赛的东西,不知自己招谁惹谁了,明显震惊了,最终肩膀一耷拉,大棒往身后一挂,胳膊拗不过大腿,垂头丧气地去了书房。
大人们则陆续集中在了庾庆院子的小厅堂内,虫儿被示意守在了门口放风,在这里明显属于没话语权的那种。
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凑了进来,谁也不好意思开口让谁回避。
堂内安静了一阵后,南竹终于忍不住低声询问,“老十五,你脑子好用,你说,会不会是那地方?”
庾庆瞥了瞥左右一个个瞅着自己的目光,摸了摸小胡子,“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哪知道?”
旁听的高云节有点憋不住了,“你们打什么哑谜?究竟瞒了我什么?”
庾庆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心想,瞒你的事多了去,凭什么事无巨细都向你禀报?
他最不喜欢高老二在自己面前充老大的样子,也不喜欢论资排辈那调调,自己才是名正言顺的掌门老大,若不是自己的话,玲珑观在幽角埠哪来这么大产业?
“老七!”高云节重点盯上了南竹。
南竹左右瞅瞅,想装作没听见,然眼见高老二两眼要冒火的样子,又怂了,叹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个丽娘了点百花仙子洞府的线索……”
当时闻讯的线索内容,他此时吧啦吧啦讲了出来。
其实所谓的线索也就几句的事,回来后师兄弟三人故意隐瞒了这一段,倒也不是要藏私,是他们自己都没有考虑好要不要去继续寻找,更重要的是怕同门弟子中的其他人跑去寻找。
他们去过小云间,也去过金墟,还经历了冥海之行的风波,知道触及这些东西的凶险,如果有一天他们身上的隐疾真的将他们逼到了绝境,他们不希望玲珑观剩下的人再为他们去冒险。
尤其是庾庆,他深知玲珑观就剩下了两名真传弟子,真有什么问题的话,不能把小师叔也搭进去。有些事是他自找的,当初小师叔反复劝过不要太贪心的,是他不听劝非要折腾,结果搞成了这样,哪能再连累小师叔。
是他叮嘱了南、牧二人不要说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