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在了刹停的双骑跟前。
尚在原地的庾庆和牧傲铁则有些懵,不知道老七这家伙这个时候出什么头,搞什么?
别说他们,龙、银二人也莫名其妙,龙行云更是居高临下蔑视道:“胖子,你想干什么?”
南竹笑呵呵拱手道:“我是过来提醒一下,你们去了丁寅区一时半会儿恐怕是等不到我们的,恐怕要多等个一两天。”
龙行云皱眉,“什么意思?”
南竹双手搓了搓,“你看,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有些话我就明说了,我们这次来昆灵山没带多少钱,闲住了一些日子,身上的钱用来交朋友都打点的差不多了。这再参会的话,想必你们也知道报名是需要交钱的,能不能宽限我们几日,让我们先去外面钱庄支点钱再回来报名?”
还当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一听是这个,龙行云立马道:“没那个必要。”偏头就对银山河道:“银叔,这钱我出了。”
他才不想给庾庆他们出意外的机会。
银山河当即伸手到衣服里面掏了一沓银票出来,想了想对方的人数,一万两面值的银票点了四张,刚要抽出,眼尖的南竹立刻补了句,“朝阳大会的日子有点长,后面可能还要开销,还是让我们去外面支点钱吧。”
龙行云立问:“十万两够不够?”
南竹立刻满脸堆笑,连连点头,“够是够了,只是,要你们的钱多不好意思。”
龙行云才懒得跟他啰嗦,也不把这点钱放在眼里,在他眼里,那位探花郎再缺钱也不是缺这么点钱的人,不至于舍下脸来说这种谎,立马对银山河道:“银叔,给他十万。”
银山河略显不善的目光瞥向了南竹,但还是将十张银票点拨了出来,随手一扔,银票顿时乱飘。
龙行云有点意外,没想到银叔这稳重人会干出这么无礼的事,但也没当回事,见银山河喊了声走,他便跟着一起纵马走了。
南竹让开到旁,乐呵呵点头哈腰送别,等两骑一过,立马动作飞快,赶紧四处弯腰捡银票。
“老七,你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给你银票干嘛,什么情况?”
已经走了过来的庾庆狐疑发问,一同的牧傲铁亦满脸疑惑。
南竹已赶紧将银票一卷,麻利塞进了袖子里,生怕被看到似的,并一脸无奈的样子唉声叹气,“待会儿再报名,不得再花钱吗?咱们哪有那么多四万两,找他们借了点钱而已。”
然师兄弟三人都是对钱比较敏感的人,看别的也许会看走眼,银票面值的花式哪能逃过庾庆和牧傲铁的眼睛,一看就是一万两一张的,起码得有个七八张吧?
再说了,自己借账主动为大家掏腰包,老七这胖子哪有那好心,何况还是找龙行云这般人物借钱。
其中肯定有鬼,怎么想都不对,庾庆立马对牧傲铁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趁前者吸引了南竹的注意,走到南竹后面突然动手,双臂突然合抱,将南竹连同双臂给抱了个死死的。
庾庆则赶紧去掏南竹藏月票的袖子。
南竹立马意识到了两人想干什么,大惊之下拼命挣扎。
然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放翻在地,师兄弟三人宛若纠缠在地上打滚。
最终,牧傲铁压在了南竹的身上,使劲别住了他胳膊,庾庆则膝顶手摁。
联手的两人如同杀猪一般,简直和抢劫没什么区别。
话又说回来,玲珑观弟子彼此间为了钱也不是第一次动手,庾大掌门也不是第一次动手抢同门弟子的钱。
当然,也是因为有实力打的赢,没实力哪敢这样干,怕是会反被抢。
“畜牲,这是我借的钱!”
被死死压着,并沾了一身尘土的南竹最终发出一声悲嚎,语气中满是悲愤之情。
另一头的车夫和百里心已经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