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感觉实在是太像了。
何况当初还有一些一直无法说服她的疑点。
参与抓捕的昆灵山弟子脸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泥巴,无意中弄得那么脏自己能没察觉?为何不弄干净?
那位昆灵山弟子冲在前面跳下断崖时,为何要打出让大家止步的手势来?
事后找到那位弟子的遗体后,她去打探过,那位弟子生前没有蓄胡须,但她感觉那个冲在前面的弟子是留有胡须的。
种种疑点,却经不住昆灵山眼前压倒一切的大事,被强行结案了,她孤掌难鸣,无法逆势而为,只能是顺从。
现在,满心的疑云再次被勾起,女人的强烈直觉告诉她,这人很可疑。
越想越感觉可疑。
但她又拿不出任何证据,自己的直觉是无法拿出来当上报的说辞的,说出来非要被骂个狗血喷头不可,宗门已经做出定论的事情,你凭什么又翻腾?
还是那句话,朝阳大会是昆灵山目前压倒一切的大事,宗门不可能允许无凭无据的事情打乱和干扰比试的秩序。
她也想算了,何必自找麻烦,可一想到那个留在她胸前的泥手印,她脸颊就有些忍不住发烫、发红。
如果凶手真的是这人,他留下的那个手印到底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一想到可能是故意亵渎她的,执念便翻涌难耐,难以就此释怀。
当然,掌门也说过,可以暗查……
南竹走快了两步,与庾庆并排后,胳膊撞了一下庾庆的胳膊,窃笑嘀咕了一声,“武天边上那位,看出来没有,是个女的,还挺漂亮的,心动没有,要不要我去帮你打探一下?”
师兄弟之间,其实暗中经常对女人评头论足,看到美女更是满嘴开花。
撞上去找死吗?庾庆嫌他不知死活,胳膊肘直接重重撞了他一下,将“没兴趣”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
“唔…”南竹被他撞的闷声叫苦。
目送的秦傅君渐渐回过神来,问身边的武天,“你不是说他们见到你肯定会停步聊聊的吗?”
这也是他们几人先出来守在门口等的原因,想在对方还不知道他们身份前,趁机交流交流,结果人家直接走了,让他们的意图落空了。
武天赶紧解释,“那胖子是个话痨,平常见到我肯定是要停下瞎扯一顿的,其他人也会跟着停下问问当天的情况,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竟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秦傅君略挑眉,“你的意思是说,今天是因为有我们在,有生人在场,所以没做停留?”
武天摇头,沉吟道:“应该不是这样,那胖子很能聊,哪是什么怕生的人,他一个人曾把丁字区的所有山头都给聊过,今天他们好像是有些奇怪。”
秦傅君目中闪过一抹深刻,“也就是说,还是因为我们的出现。”
“呃…”武天无语,不知她为何非要这样认为,非要这样说的话,让他怎么说?
秦傅君又问:“他们住在山头最顶上是吧?”
武天:“是,他们来的较早,山顶还有空位,就住在了上面。”
秦傅君抬头看向了山顶位置,目光在夕阳光辉下闪烁不定。
对她来说,想找到真相,首先得确认一件事,那就是要证明事发时自己的怀疑对象不在山顶的住宅内,只有证明了这一点才能继续查下去,若对方在事发时有不在场证明,那她的怀疑就是瞎扯,宗门知道了也不会让她再查下去。
眼前,事情还是要分先后,要分轻重缓急,先梳理抽签的事,先完成那个“少不了”外号的溯源追查。
当晚,等到丁寅区用餐时间过去了,参会人员该用餐的都用餐了,她立刻让武天对丁寅区进行一定程度的控制,带人展开了排查。
先从山脚找到了就近的第一个目标,询问知不知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