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透着古怪。”
燕衣目光泛冷道:“也就是说,向兰萱要么瞒了本宫,要么在从中作梗,是这个意思吧?”
米云中忙道:“奴才不知,也许向大行走也没注意到。”
燕衣道:“你信吗?先把那贱人抓了再说,给我严刑审讯。”
米云中吓了一哆嗦,脸都吓白了,“娘娘,那可是大业司的大行走,代表的可是地师大人,无凭无据的抓了用刑,地师大人必然会震怒,会活劈了奴才的。”
燕衣默了默,也许是顾及了地师的感受,“那就查明白了再抓,她身边的人肯定知道些什么,先抓她身边的人来严审。”
米云中那叫一个尴尬,“娘娘,抓人总得有个理由吧?这无缘无故的,何况大业司的人也不归咱们管,怕是不会让咱们抓呀。娘娘,现在可是朝阳大会期间,真要闹出什么冲突,影响不好的。”
他其实很想说,这事纯粹就是您个人的感受不情愿而已,就事论事的话,人家向兰萱也谈不上做错了什么,犯不着事事都告诉你。
燕衣却偏头示意道:“去把我师兄给的那枚令牌拿来给他。”
一旁的宫女迅速离去,不一会儿拿了枚古铜色的令牌交给了米云中。
燕衣道:“这是我师兄的令事牌,你凭此令去控制她身边的人,见令若敢反抗,可杀无赦。本宫要知道那贱人到底在背后搞了什么名堂!”
这块令事牌是地师送给她的,本是为了遇事需要动用大业司人手时行方便的,如今却被她用作了这上头。
既然是奉令行事,米云中也就没了什么顾虑,当即领命而去……
夜更深了,雨也有些大了,屋檐上流水成线,一道道灌入檐下水沟。
屋内的灯火通明,李澄虎还在处理外界传递来的公务。
没办法,白日里看比试耽误了,总得找时间补回来。
王府管事从屋外走入,于案前低声道:“王爷,娘娘那边感觉有些异常,米云中的人大晚上进进出出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李澄虎凝神了一下,旋即“嗯”了声,并未表示什么。
管事继而又道:“孙瓶在外面的回廊处转来转去的不走,看样子似乎是想见您。”
“哦?”李澄虎抬头,“怎么不早说,兴许是王妃有什么事,赶紧去问问。”
“是。”管事领命而去。
一回头心里便忍不住叹了声,发现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王爷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也不知那女人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能被杀伐决断的王爷如此在乎。
没多久,孙瓶便被他带来。
孙瓶恭恭敬敬的行礼,“王爷。”
李澄虎扔下了手里的东西,不怒自威道:“怎么了?”
孙瓶看了眼边上的管事,有点犹豫。
李澄虎:“自己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孙瓶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道:“王爷,那个‘张之辰’就是阿士衡,就是那个所谓的探花郎。”
那位王府管事顿一脸吃惊。
李澄虎也愣住了,这消息对他来说,太过突兀,稍思虑后,问道:“早不说,晚不说,这个时候告知本王,是何用意?”
孙瓶忙摆手道:“王爷不要误会,之前他披头散发,又蒙着脸,根本就认不出来,直到今天与人交手打落了蒙面,再看到他的同伙上场,王妃和我才认了出来。”
李澄虎微微点头,“你大晚上单独来见本王,就是为了说这个?”
孙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过来的事,铁妙青那边并不知道。
她认为她此来也是为了小姐好,王爷是什么人?耳目众多,消息灵通,阿士衡假冒参会的事将来谁敢保证不会暴露出来?到时候王爷必然会怀疑这边是不是故意瞒着不说,与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