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很紧张,还是那句话,这次的大军既然调来了,是来干活的,不能空手而归,是要拉粮走的,价值七亿的灵米不能少!否则围在周围的大军一旦哗变,本王也不敢保证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赵登紫沉默着,这是早就约定好了的,钟若辰拿了第一后,五亿的奖励直接归殷国朝廷充当军饷,然后昆灵山再贴两个亿出来换贵宾来捧场。
而为了减少损失,昆灵山后来又提出直接按市价相应数量的灵米给朝廷。
当然,前提是那五个亿不被钟若辰之外的人领走,而李澄虎如今话里的意思已经有些变味了,想把风险全部归到昆灵山头上去。
赵掌门既不好答应,又不好当面拒绝。
没错,五个亿的损失昆灵山是承担的起,但五个亿也不是说扔就能随手扔掉的小数目,外人只知天下第一灵植大派有钱,却不管这个天下第一灵植大派的开销有多大。
于是一场品酒观星的雅事就这样含含糊糊散场了。
赵掌门带着沉重心思刚回到宗门大殿外,便见一条人影凑了过来行礼,“掌门。”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秦傅君。
赵登紫点了点头,大步回到殿内站定后,才问:“这么晚来,什么事?”
秦傅君一本正经道:“我在张之辰那边发现了新的线索,需要宗门的力量配合去查。”
已经知道了张之辰是谁的赵大掌门疑惑而问:“什么新的线索?”
秦傅君:“今天比试散场时,我看到了赤兰阁四大护法之一的银卫,以他的身份居然特意跑到了张之辰的身边与之交谈,还有那个程龙,和银卫的关系更不一般,事有蹊跷,从他们两人身上也许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赵登紫盯着她有些无语,还以为她查到了什么,原来是这个。
他现在已经不想再查“张之辰”了,他现在担心的是“张之辰”拿不到那五个亿的奖励,抬手打住道:“暗查‘张之辰’的事,可以就此打住了,即刻起,不要再查了,停止!”
秦傅君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自己新发现的线索连师父都瞒了,在这里苦等了掌门回来告知,以为能得到掌门的支持,没想到却是当头闷棍。
当即拱手道:“还请掌门明示,究竟是为什么,就因为他可能要拿第一名吗?”
实在是掌门的前后态度变化太大了,之前鼓励她继续查下去的是掌门,如今突兀终止暗查的也是掌门,这算怎么回事,她无法接受。
赵登紫本不想多说什么,但也知道自己的出尔反尔实在是有点过,想了想,徐徐道:“可能要拿第一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原因是,就算查出来了流星殿的事是他干的,我们昆灵山只怕也要作罢,这人有些身份背景。”
秦傅君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掌门知道了他的真实来历?”
赵登紫:“你以前应该也听说过他,四科魁首,金榜探花。”
秦傅君眼睛骤然再次瞪大,脱口而出道:“阿士衡?”
赵登紫点头之余看了眼大殿外,抬手示意她小声。
“这怎么可能?听说那位探花郎文采风流,仪表堂堂,怎么可能是这么个猥琐小胡子?能写出‘时来紫气山河动,穷经皓首满江红’的天下第一才子,该是何等的情怀和胸怀,怎么可能做那般偷偷摸摸的事,掌门,你是不是搞错了……”
秦傅君那叫一个噼里啪啦的不甘心,满脸的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赵登紫再次抬手示意她打住,“不要急,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他怎么就偷偷摸摸了?还有,千真万确,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探花郎。”
“我…”秦傅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赵登紫叹道:“罢手吧,连龙光宗都卷入了,这位探花郎的背后,很可能就是锦国的那位玄国公在撑腰,那位玄国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