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赶去给那蜂王下药。
没到最后,庾庆也没对向兰萱下死手,决定带上她一起离开。
当然,不可能解开向兰萱身上的禁制,然靠她的腿走路又得拖累大家的速度,只能是用背的。
男女有别,这个责任自然落到了百里心的身上,大家都是女人嘛,背起来比较方便,更何况庾庆和牧傲铁暗藏了消耗百里心的企图。
结果向兰萱一靠近百里心就有些吃不消,实在是百里心身上太臭了,在尸毛草的包裹下熬了一天,那气味压根不是短时间内能散尽的。
向兰萱本来想强忍着坚持一下,可最后实在是没办法,蒙住了口鼻也受不了,不得不发作了,“不行,她身上臭的我受不了,换个人背我。”
庾庆叹道:
“我说大行走,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个,你看人家也是女人,那可是在恶息中呆了一个白天。”
向兰萱确实受不了那气味,有得选择为嘛要受罪?摆手示意百里心让开,“让女人干这体力活,你们还是不是男人?换个男人给我,我不讲究那些个俗礼,换个男人背我。
见她非要执拗,庾庆也不好跟她翻脸,朝牧傲铁摆手示意了一下,“老九,你辛苦一下。“
牧傲铁嗯了声,当即走到了向兰萱跟前背对,做好了做牛做马的准备。
谁知向兰萱又一把拨开他,
“不用你。”食指一翘,直接指向了庾庆,“你,不用使唤别人,我看你比较顺眼,就你来背。”
庾庆瞪眼道:“大行走,别闹了好不好,有人背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就没意思了。
短途的话也许是美差,长途奔波背个人可是受罪的事,他才不想吃这苦头,何况体力活会向来是牧傲铁的干的。
向兰萱挑眉道:“怎么没意思?我就想尝尝天下第一才子背我是什么滋味,不行吗?你背还是不背?”
最后一句,语气陡然凶悍了起来。
百里心悄悄打量拌嘴的两人,南竹嘿嘿直笑是受罪的事,
牧傲铁面无表情地走开了,被嫌弃了,现在就算松口让他背,他也不会再背了。
庾庆簡直無語,然一看牧傲铁那自尊為上的尿性,還有在那朝他擺手,示意别找我的南竹,他嗤了聲,只好走到了向蘭萱跟前背對。
向蘭萱拍拍他肩頭,
“杵這幹嘛?低點,低點,再低點。”
直到把庾慶給整蹲下了,她才騎在了庾慶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