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垒城吗?只要梁般咽不下这口气,不但是老板娘兜不住,就算是聂日伏也兜不住。那位老板娘最好能为那个张随让梁般息怒…”
说到这个,他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妈的,一旦摆不平,怕是还要想办法帮他们善后。”
连鱼的房间暂时空置,出了事,搞出了破坏,除了要打扫,还要让石匠对房间进行改造。
客栈里自然不会少了老板娘的房间,祁月郎在一间客房见到了连鱼。
一见面,祁月郎刚客气着行了个礼,连鱼便咄咄逼人的发问,“你兴师动众的什么意思?”
祁月郎客气道:“老板娘见谅,梁般毕竟是海市梁家子弟,他说自己被人打了,若不处理,恐引起后患。”
连鱼来回踱步在他跟前,“所以你便连声招呼都不打,连事情都没搞清楚,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带人堵了我客栈的门,这让那些花大价钱入住的贵客怎么看,让外面目睹的那些人怎么看,这和砸我客栈招牌有什么区别?”
祁月郎略欠身,有赔罪的意思,“也没那么严重,真有人行凶,带走行凶者便可,和客栈无关。”
连鱼顿步问他,“这是聂日伏的意思吗?”
祁月郎又欠了欠身,“城主在闭关修炼,非必要还是不要惊扰他的好。”
连鱼抬手撩了撩自己的飘逸长发,呵呵一笑,“是有人打了他,而且是当我面打的,知道那个梁般为何挨打吗?虎妞,你告诉他。”
“是。”虎妞应下,当即将事发经过的主要片段讲了下,也就是梁般对连鱼无礼动手的过程。
祁月郎听的眉头拧成了结,梁般报案时自然是没有提自己不对的,这让他感觉事情有些难办了。
瞅他那样子,连鱼哼了声,“有人非礼我,也有人救了我,如今恶人先告状,伱回去告诉聂日伏,让他自己看着办,我拭目以待。”
祁月郎再次欠了欠身,多话没有,借了这边窗户一用,直接从块垒城外面飞身而上。
没办法,梁般虽没让跟进屋,但就在外面,见了面肯定要嚷嚷着要交代,这事他无法做主了,得面见城主才行。
一直在客栈内外留心动静的人,包括庾庆在内,等了好久,都没能等到祁月郎现身,反见守在客栈外面的贡山堂人马突然全部撤走了。
见此状,庾庆略松了口气,知道应该是老板娘的面子奏效了,只要聂日伏那边不插手就好办了,梁般那边他是不怕的,毕竟手上捏着梁般的短。
客栈外面蒙在斗篷里的段云游目睹了这一幕,又听里面的内线出来禀报了一声后,也松了口气,他还没本事拧动贡山堂,只要块垒城的执掌势力不介入就好,他布的局就又过了一关。
当然,也不忘叮嘱出来报信的内线,“梁般怕是不会轻易罢休,盯好梁般的动静。”
没办法,布局就是这个样子的,不时要出手斧正,以免计划偏离方向。
至于梁般,那肯定是炸毛了。
获悉贡山堂人马没有抓凶手就撤了,梁般怒了,简直是怒火冲天,那叫一个不依不饶,在客栈内叫嚣,说什么竟敢打海市梁家的脸。
这话说的都没人敢出来接话。
魏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得已,不得不强行将梁般给拖回了自己的房间。
门一关后,将梁般拉到屋内,忽一把掐了他脖子,将梁般顶在了墙上,沉声厉斥道:“你疯了吧?瞎喊什么?你能不能有点档次,能不能给梁家留点脸面,闹得人尽皆知了,梁家却不给你出头,我看你还怎么摆谱。
我说了,想出气可以暗中来,让你不要去贡山堂报案,你非要去不可,现在看到了吗?你非礼聂日伏的女人,被人给打了,还跑去聂日伏那,让聂日伏帮你出头,你脑子怎么想的,就算是你们梁家的家主来了,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人家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