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让他看看也无妨。”
连鱼稍默,就着台阶下坡,顺水推舟地一把推开了庾庆。
庾庆拱了拱手表示谢过,算是回她点面子,转身蹲在南竹跟前亲手为其检查了起来,检查的结果在预料之中,所以这不是他的目的,他趁低头的机会给了南竹一个眼色,沉声道:“挑山郎见得多了,哪有因为负重变你这样的,估计跟你驾驭的那件宝物有关,首\./发\./更\./新`.8`.2`.中文`.网那件宝物应该不是普通修士能驾驭的,应该是它给你身体造成了严重影响。”
旁听的众人中有不少人若有所思着微微点头,因为庾庆说的确实有道理。
而说此话的同时,庾庆在南竹背后摸索的手忽暗暗用力抓了一下,再次给了暗示。
南竹略怔,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老十五这话是在提前留后手,当即配
合着一叹,“看来我被那只三足乌给骗了。”
沈金蝉问:“花兄弟,那只三足乌什么情况?”
起身的庾庆代答道:“他都说他自己被骗了,你問他有什么用,找到那只三足乌,撬开它的哺巴,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一听这话,南竹立马闭嘴闭眼了,打定了主意不会再轻易开口了。
沈金蝉又問:“花兄弟,这是什么地方你总该知道吧?”
看这些人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南竹回了句,“我身体没好之前,问我什么我都不知道,帮我找到那只三足乌,搞清了怎么救治我,该说的我自然会说。”
沈金蝉一看他这态度,顿有些火大,不就一修行界的苦力么,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然他又不得不强忍怒火,他还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挑山郎干出什么来,不得不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其他帮主有些欲言又止,想告诉南竹,我们真找到了三足乌,还能有你什么事?然这个时候对这胖子挑山郎说这个也没任何意义,话到嘴边也都咽了回去。
旁观的牧傲铁却不这样想,此时才深刻认识到了老十五一开始就和老七划清界限是对的,现在老七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把什么都独自担下了,给他们减轻了压力,不然一群人绝对要逮住他们审问。
他又好奇的瞥了眼貌似装糊涂的连鱼,不知道追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何知情而不吐露他们四个是一伙的,难道是念及那一夜的情分?
殊不知连鱼是不明他们底细不敢彻底撕破脸,事情没搞明白之前,有些事只能装糊涂,不然就彻底没了退路。
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又岂止是一个连鱼,各怀鬼胎人不少。
庾庆已经转身挥手招呼了一声,“蝎子帮的,出去可能还要依赖他,去
砍点树木做副担架,把他扛上。”
本来让牧傲铁背上是最安全的,然南竹因负重成了造个鬼样子,已是前车之鉴,不好再让牧傲铁冒险,好在手下还有一帮用来做苦力也不会心疼的人手。
看到庾庆送来的目光,童在天深知这位帮主在关键时刻还是挺信任自己这个三当家的,帮中人员调派的大权向来是完全放权给自己的,立刻招呼上人手执行,体力活自然不好让其他几位当家的干。
庾庆没在乎他的想法,注意力被后方聚集的一堆人吸引了,不知道那些人围着干什么,当即大步走了过去。
这次,连鱼只是瞥了眼,倒也没有再缠着不放,也确实是庾庆之前讲道理的话奏效了。
其他人也奇怪那边怎么回事,各派主要人物立刻也过去了一看究竞。
围着的人群分开,只见地上躺了具摔得血肉模糊的尸体,看服饰是一名金蝉帮人员。
沈金蝉沉声道:“怎么回事?”
已在这里处理的折玉山纳闷道:“摔死了。”
沈金蝉挑眉看着他,以为他是想掩饰什么,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