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显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随便禁足客人的道理,微微颔首道:“有些部族有自己的讲究,很见外,你们接触时要小心点。”
“多谢提点,回头再见。”庾庆拱手谢着后退了几步,方转身离去,径直回了自己人那边。
至于时甲,以前不是自己人,现在就更不是自己人,他当空气般无视了,挥手招呼南竹等人,“走吧。”
时甲满脸无语,发现这位探花郎有够小孩子气的,不高兴就很干脆的挂脸上,一点都不带掩饰的,而他也不能放任人真的走了,赶紧抢步过去,挡住了庾庆问:“老弟,你这是去哪?”
庾庆皱眉表达了不满,嘴上澹定着应付道:“千族并聚,盛况难得,出去开开眼界就回,别挡路,劳烦让让。”
时甲下意识看了看他们的行囊,心里说,你骗鬼呢,就周围转转犯得着都背负行囊?这摆明了是要远行。
当然,现在也不是辩论这个的时候,好声好气道:“老弟,还在生我气呢?”
庾庆抬手小胡子一抹,鼻孔看人,阴阳怪气道:“咱们不熟,至于吗?劳烦让让。”
这话,这姿态,差点没把南竹给看乐了,强行憋笑,憋的很辛苦,扭头一旁,生怕被人看破,发现老十五这厮耍起来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太坏了。
时甲迅速看了眼四周,放低了声音道:“老弟,我来是想告诉你,姓褚的我可以帮你解决,但看你这样子,似乎是想放弃了吧?”
本来吧,这话暂时是不打算这么快对庾庆说的,之前都生气到掀桌子了,就算要反悔,戏要做全套,姿态也要拿捏好,不然说不过去,容易让人生疑。
如今这么快露底,实在是因为演不下去了,人家都要走了,回头演给鬼看去,自然是赶紧把事稳住再说。
一听这话,庾庆终于正眼看他了,问:“先生此话当真?”
时甲指了指自己,“老弟,这种事我能拿来开玩笑吗?”
庾庆立马换了笑脸转身,一手示意自己的帐篷,一手把了时甲的胳膊,“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生里面请。”
并回头朝南竹等人招呼,“回了,回了,不走了,不走了。”
这翻脸速度之快,令时甲有些不习惯,苦笑着跟了他去。
向真完全搞不清状况,牧傲铁刚回来不久,也有些不明所以,唯独南竹的表情很精彩,发现还真是横竖都任由老十五牵着鼻子走啊,还真是给坨屎都要吃啊!
什么鬼?站在营地内观察的阿落公也有些看不懂了,眼睁睁看着刚才向自己告辞的人又回了帐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