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能看到划线,可以保证没有出格越界,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主要是庾庆早就表示了对禅知一等一干人的怀疑,南竹琢磨着要是能因为这事让天族把那些人给干掉的话,那还真是帮忙省事不少。
旁人不知这胖子的险恶用心,庾庆几个却是看的一脸无语,这点小下作也太上不了台面了。
也不知那天族人员有没有看懂,反正地母有些不明所以,忍不住多斜了南竹这边几人一眼,发现这帮人好像是被禁足的人员中最悠哉自如的一伙。
被这里给抓了,还能不当回事的洒脱样子,让她多少有些意外,至少是少见。
南竹回头就对几人小声嘀咕道:「这不是男的,也是个娘们,底子不错,还挺漂亮的,啧啧,这大荒野的,美人还挺多,冒出一个又一个。老九,喜欢不,看年纪跟你还挺配的,有机会帮你撮合撮合?」
牧傲铁面无表情道:「我不配,你自己留着吧。」南竹:「也就现在有事,不然我还真不客气了。」耳朵微动的地母回头了,目光冷冷刺向了南竹。
南竹:「看过来了,看过来了,好像在看我,不会这么远还能听到咱的小声嘀咕吧。」
庾庆等人对这厮什么事都要念叨的毛病早就习惯了,自己都能跟自己说话的人,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出口的。
不过也都跟着心头一凛,后来见人家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又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这么远的距离,压着声音嘀咕应该听不到。
那名天族人员将地母引到了池碧瑶身边就退下了,他心里还真存了南竹的指点,以为南竹在提醒什么,真特意跑去看了看禅知一他们有没有出界,结果是什么毛病都没发现。
地母则在冷冷训斥池碧瑶,「如果不是我出面,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死了?那个帮你跑腿做买卖的,跟你关系很近吗?」
她来就是要问清具体情况的,想从当事人的口中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的,自己临时获取的消息是不够全面的。
池碧瑶也不能瞒她,当即把情况详细讲了遍,最后也叫屈,「我之前对褚平昆都没什么印象,谈不上关系多近,我也知道这里不能动手,可天羽当我面把我手下往死里打,有几人能忍住不管?」
注意这边动静的庾庆嘘身边几个,「这男人婆看着不对劲呐,能在池碧瑶跟前负手而立,派头还更胜的样子,这不会是地母吧?」
地母?南竹等人当即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
地母听完讲述后,沉默了许久,最终缓缓拧头,深沉目光打量了一下另一处罚站的天羽,然后岔开了话题,「那个什么探花郎在这里?」
这还真是她特意过来的主要原因之一,难得人刚好就在附近,她也想亲眼看看探花郎本人到底长什么样,居然能文武绝顶,同境界居然能打败自己的亲传弟子。
然观遍现场,凭她的眼力也愣是没敢确定哪个是文若未说的那个探花郎,在她眼中,现场所有人中,唯一接近她判断目标的人就是向真,看着有傲骨,也更有年轻高手的特质。
池碧瑶当即朝庾庆那边努嘴,「喏,就那个长着猥琐小胡子的家伙。」
「他?」地母明显愣了一下,而且扭头仔细看了看,又回头低声道:「你没看错吧,不是那个背剑的吗?」
池碧瑶:「不是,背剑的我也不认识,就那小胡子,凤金旗那边引见过,还当面甩过我面子,化成灰都不会认错。那两撇小胡子是不是看着特不顺眼,想上手给他撕下来?」
地母微皱眉,「文丫头的眼神确实有问题,看来她的终身是该我来把关了。」
说罢转
身就走。
池碧瑶忙道:「我怎么办?」
「自作自受,不想再作死,就先老实呆着吧。」地母背对着扔了句话,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