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比试能让看客们心不在焉的东张西望,也算是罕有的事情了。
主持大荒祀的天族无所谓,登场比试的双方部族也无所谓,外客看的懂看不懂他们根本不当回事,反正我们自己解决了问题就行,你们还能咬我不成?
一些贵客们发现大荒祀原来是这么回事,哪还有什么看的兴趣,让他们像二溜子似的到处串场子玩,不太可能。
对一些档次较低的客人来说,勉强算是个开眼界的机会,毕竟平常不太容易看到大荒原部族的人出手,有的看就行,他们不挑食的。
等着登场的凤族人员当中,叶点点东张西望一番后,问自己男人,「周围的好像就我们部族没有外客跟去看热闹。」
凤藏山叹了声,「唉,都被抓了。「
此话导致一旁族人四处打量,发现还真是这样,能来的都被抓了,不能来的在养伤,褚平昆一条胳脯没了,其随从在看护,都没心思来看热闹。
咣隆隆的打斗动静不时传至山顶,站在格子里的人不时侧耳倾听。
「那边那边,那边的动静比较大,看来是有高手交锋。」
「那边,那边声势起来了。」
南竹看不到,但并不妨碍他话痨。
只能听,却看不到,在场的多少都有些心痒的不行,然命该如此。
唠叨了半天后,南竹看了看天上的大太阳,碳声叹气道:「首届大荒祀啊,咱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在眼皮子底下的比试,咱们居然看不到,下次想再看的话,得二十年后了。「
别说他了,就连向真也忍不住回应了一句,「干族共聚,展其所长,大开眼界之际,二十年一次,错过了确实可惜。」
庾庆盯着空中飘来的云彩,嘀咕着,「天象有点不对呀,最好是别下雨。」
关在这里的都是无聊的人,有闭目养神的,有凝听打斗的,也有受刑后苦苦煎熬的。
池碧瑶搞的要嫁人似的,不知从哪扯了块布,蒙在了脑袋上像盖头,遮挡太阳。修为高不怕太阳晒是一回事,被太阳晒黑了又是另一回事,女人嘛。
在场的男人对太阳是无所谓的,怕下雨倒是真的。
有些时候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当天下午就开始乌云滚滚了,明显要下雨了,不过显然有高人在天上舞动风云,强行施法驱散了雨云,保证了大荒祀的顺利进行,看的度庆等人暗暗咋舌。
到了晚上就没人管了,下起了雨,风雨共舞,时大时小,平顶禁足的一伙施法抵御,不让雨水沾身。结果雨下了一夜,别看雨水没什么威力,那番持续绵密之下,把修为略低的一伙人的法力耗的够呛。
庾庆等人不时看看从头到尾不做任何防御,一直闭目任由雨淋的向真,后来也感觉施法硬撑没必要,鬼知道这雨还要下到什么时候,一个个也就放弃了防御,成了落汤鸡,前面白耗一场。
南竹伸着舌头舔雨水,这里不给吃喝的,他自我满足,也是玩着解闷。
舔着舔着,他忽然睁开了双眼,东张西望,把雨舔停了?
一群落汤鸡傻了眼,又施法弄干自己身上。
天羽、禅知一和池碧瑶那些高手无所谓,这点雨对他们几乎没任何影响,影响最大的是那些刑讯后受过伤的人。
天族人员重新过来给他们划脚下被雨冲没的格子。
就这样风吹日晒,偶尔淋雨,没吃没喝的熬到了大荒祀结束,十天下来,那滋味,哪怕是修士也不好受,主要是脚下被钉住了。
当天族人员傍晚时分过来宣告,你们可以走了,南竹还来不及欢
呼,池碧瑶已是第一个骂骂咧咧快步走人,裙边急。
搞了块布当盖头也没用,她还是晒黑了些,从庾庆等人身边经过时,眼里带了些幽怨。
一伙人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了,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