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想跑?庾庆第一个不放过,「不放,你又能怎样,还想杀人灭口不成,你以为这四周等着你出现的只有我们吗?你是真不知道这事有多大,还是在这里装糊涂,你以为这件事不给出个交代你积庐山还能存在?我告诉你,老老实实把凤冠和绑去的人交出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他这么一说,药屠下意识看了下四周,还真别说,他来的时候好像也发现有人在远远跟着,但停顿了这么久,却不见后面的人跟上来,这确实有问题。
稍琢磨,药屠也来了脾气,「就你们这点拙劣身手,也敢在老夫面前挟持人质?老夫有的是办法救人,你最好老老实实把人给放了,真要等到老夫动手了,你们后悔就晚了。」庾庆呵呵,「这事已由不得我们几个做主了,要不要放人,你得去问凤族族长同不同意,我也不想与积庐山为敌,他若说放人,我
、
们自然乖乖放人。
「凤金旗···」药屠嘀咕了一声,偏头看了看一行向往的路线,问道:「你们要去凤族?」庾庆:「凤族族长的传承头冠被盗,族长的孙女被绑,幽崖挂了名的两个伙计在凤族作客后被绑,连同凤族的护送人员一起失踪了,如今我们抓到了嫌疑人,自然是要押往凤族解决问题,你跟我们解释没用,得问问凤族族长听不听你的解释,否则大不了鱼死网破!」手中剑锋又架在了卜桑桑的脖子上。药屠皱眉思索,跟眼前的家伙胡搅蛮缠不清不说,还搅的他莫名其妙、心惊肉跳,正想弄清事态是怎么回事,闻听如此,觉得凤金旗肯定是要给自己面子的,遂深深看了自己徒弟一眼,有怒其不争的味道。
卜桑桑抿了抿嘴唇,也有不听师父话的愧意。
药屠没再说什么,突然转身化作一道射空而去的人影,去向正是凤族方向。
什么情况,就这样走了?几人很意外。不管怎么说,终究是强敌离去了,几人如释重负刚才的压力确实都蛮大的。
南竹又弄晕了卜桑桑,才问道:「药屠真去凤族了?」
庾庆手中剑归鞘:「应该是吧。」
南竹:「万一凤金旗卖他面子,真让我们放人怎么办?」
庾庆露出嘲讽意味,「也许到时候药屠自己反而不急了呢?」
什么意思?南竹茫然,看了看不时惊疑回头的两名骑手,再看看向真,有外人在,一些疑问确实不便问,只能挥手道:「赶路赶路,继续赶路。'
于是载着他们的庞然大物继续健步奔驰,大头也再次升空到了高处,随时瞭望四周动向。
目眺远方的庾庆,心情是惆怅的,把人往凤族招惹,他其实很担心会给凤族惹麻烦,叶点点毕竟待他们不错,是有交情的,但有些事已经由不得他了,有人不放过,他也在垂死挣扎。
太阳还没下山,药屠的人影就出现在了凤族上空,显然不是第一次来,直接降落在了凤头岭的显眼古老大树下。
无视快步过来询问的凤族人员,药屠轻门熟路的对着树上大喊,「凤金旗,在不在?」上面树洞内,阿落公露头看了眼,立马回头招呼。
凤金旗的人影立刻闪了出来,亲自迎客状,拱手笑道:「你可是稀客,平时请不来,怎么有空跑这来了?」
准备上前问话的人自然是识相退下了。药屠没好气的样子,冷哼哼道:「无事不登门,登门自然是有事相求。」
凤金旗一怔,这事新鲜,想不出这位能有什么事能求到自己头上来,凤族这边好像也没什么人家能看上的药材,关键人家想要什么只要一开口,有的是人想办法送上,怎么都
轮不到凤族头上吧?
不过他很愿意送上这份人情,当即挥手邀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里面请。
两人先后飞入了树洞内,凤金旗也没有去坐自己首位的「宝座」,找了两个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