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由来查这事?无缘无故介入此事,恐越发令人生疑。”
这也是事实,药屠和赤兰阁主相视一眼。
庾庆又宽慰道:“二位前辈放心,既然已经答应帮我们,我们一定善待他们两个,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限制一下他们的修为,不让到处乱跑。”
也不管赤兰阁主有没有同意,他就直接捎带上了,回头又对龙行云道:“龙少,接下来只能委屈委屈你,让你和卜姑娘朝夕相处一段时间了。”
他一开口,龙行云就下意识想开口骂或反驳,嘴一张,又愣住了,眼睛眨了又眨,竟扭头看向了自己母亲,“娘,不用担心,谅他不敢食言,您宽心办您的事就行,不用管我。”
龙少这突如其来的罕见顺从,令南竹和牧傲铁有些不适应,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再看看一本正经模样的老十五,两人的神色反应相当精彩。
赤兰阁主也被儿子的话给噎住了,她岂能不知自己儿子的心思,一眼就看穿了,故而面浮怒意,眼中似要冒出火来一般,死死盯着自己儿子,怒其不争。
自己大老远赶来救子,结果自己儿子却胳膊肘往挟持他的外人那边拐,儿子、药屠、绑匪的意见站一块了,她反倒里外不是人了,没出息的东西,居然为个女人丢了魂。
女人就这样,希望有个这样的男人对自己,却不希望自己儿子成为这样的男人。
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积庐山解禁太早了,画地为牢多囚禁些年头才好。
颇有些风度的女人,愣是被逼出了些泼妇的感觉。
恨归恨,她终究还是没再表达出什么反对意见。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庾庆等人又挟持着人质下了山,途中与支开的向真会合了,一起去了凤族那边求一个落脚之地。
山上目送的药屠脸上有丝丝惆怅意味,心绪久久难平的样子。
一旁的赤兰阁主斜睨打量了药屠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这么温顺的你,可不像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药屠’。”
药屠轻叹一声,“他说的没错,应该是有人盯上了我们。”
赤兰阁主立问:“谁?”
药屠没说,也不会说,他很清楚,凤金旗能给他暗示,真的是给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以后有得还了,他是不可能对外人说的,否则就是在坑凤金旗了。
赤兰阁主皱了眉头,能让这位药屠为难的人怕是不多,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了点什么。
凤头岭这边对客人挺不错的,遵了庾庆的要求,给他们找了个山洞落脚。
不是庾庆多事,实在是那些吊脚楼之类的,用来看守人质确实不稳妥。
山洞也不大,是个两进的石头山洞,龙行云和卜桑桑被扔进了最里拐的那间。庾庆也信守了承诺,只让他们修为受制,允许他们在里间洞窟里自由活动。
趁着庾庆等人在外间嘀咕密谋什么,龙行云瞅着怔怔走神的卜桑桑,那模样,那肌肤,真正是符合他审美的赏心悦目,他下意识走上前去,想唤“桑桑”,话到口中还是没敢,改口道:“二姐,想什么呢?”
卜桑桑嘀咕自语,“大哥死在了小云间,你在小云间呆了一年,出来后又过了好久才告诉我有关大哥的死讯。”
龙行云忙道:“不是有意瞒你,我去幽角埠找狗探花算账了,本想为大哥报了仇后再给你一个交代的,你当时毕竟还在禁足中,怕你干着急。”
卜桑桑:“所以,小云间是什么时候开启的?”
她是真不记得这个,虽是大事,却与她无关,并未上心。
龙行云奇怪,“你问这个干嘛?”
卜桑桑迟疑道:“大哥最后一次与我联系,确实是找我要过一些毒药,还对药性提出过一些要求,不知道是不是狗探花说的那次…”
“嘘…”龙行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