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去讨口水喝。
「族中老一辈都有事,都跟爷爷出去了,族人基本也都上山干活了,怕是没人招待,您口渴了?」夔馗扔下话就跑了,闪身到附近摘了一块大叶片,卷成了漏斗状,接了一斗清冽的山泉水来,双手奉上,「先生,喝水。那个,您先慢慢喝,我去族里找人打个招呼,否则冒然失踪不合适,回头咱们立刻就走。」
他说罢就跑了,还不时回头张望。白衣书生一脸腻味的瞅着,
确实也没等多久,夔馗便背着个包裹急匆匆跑回来了,然后便一起上了路。
谁想并未走出太远,两人刚爬上一座山头时,便见山顶上站了个身穿紫衣的男人等着他们,两人都熟悉,正是那晚在夔族营地内对弈的另一个紫衣男。
夔馗一愣,左右看了看,问道:「两位先生结伴一起来的?」
紫衣男点头,「是的。」
白衣书生似笑非笑,「夔馗,他也口渴了,去弄点水来了。
夔馗见紫衣男没拒绝,果然有了些跟班的觉悟,扭头又跑到山下弄水去了。
把人给支开了,白衣书生才讥讽道:「你还真有闲心,我又不是那位皇后娘娘,你盯我屁股干嘛?」
紫衣男:「我又不是农夫,手里也没拎鞭子,盯你屁股做甚?我来得比你早,某人愿意跟这夔族小子废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那闲劲还没完。
很快,夔馗回来了,又奉上了一斗山泉,紫衣男接手一饮而尽,信手扔了随风去的叶片。
然后,上路的两人变成了三人……两尖寨,一栋结结实实的宽敞木屋里,凤藏云和褚平昆对坐畅饮。
大荒祀结束归来后,两人似乎就有了酗酒的趋势,总喝的一身的酒气,和心情有关。
凤族一位年纪最大的山主,实在是因为太过老迈了,寿限将至,平时静养居多,已经没了什么精力务事,大荒祀之前就做出了决议,要退下来安养,如今可谓是退位在即了,凤藏山因实力和在大荒祀上的功劳,接位基本上已成定局。
如今凤族上上下下都在讨论这事,连褚平昆都有听到。
「老五那家伙一贯阴险,隐藏的太深了,褚兄,凤族山货的事,我怕是说不上什么话了我先向你赔罪了。」有些口齿不清的凤藏云端起酒盏送了送,便一口闷了。
褚平昆苦笑,这事行不行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看了看断臂处,心头苦闷,也昂头干了。
凤头岭阿落公闪身进了树洞,快步到火盆前禀报,「族长,苏半许带着人来了,禅知一身
两人几乎是前后
边的那个时甲也带着人来了、
脚到的,理由是带来的人在天族山受了重刑,重伤未愈,借我们凤族地盘落脚养伤。
凤金旗捕捉到了话中的某个信息,问:「禅知一没来?」
阿落公:「没来,禅知一和那个剑侍都没来,就时甲带了几个受伤的归剑山庄人员。
凤金旗冷笑出了声,「养伤,还真是好大的借口。
阿落公问:「要拒绝吗?」
凤金旗沉默了一阵,最终又无奈闭眼了,「来都来了,来者是客,顺其自然吧。
阿落公点头退下了。
山洞里,轮流看守人质的南竹被卜桑桑缠上了,卜桑桑老是向他打听那解药的事,搞的一旁冷眼旁观的龙行云都不高兴了。
试问那解药的来历,南竹怎么可能告诉外人,左一句不知道,右一句不知道,或者不理会
正这时,外面传来说话声,「探花郎,外面有人找您。
南竹闻言跑了出去看了眼,结果发现洞外来了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再看牧傲铁和向真的反应,似乎也不认识,反倒是老十五,一脸惊讶的模样,显然是认识的。
他不由有些好奇来的人是谁,居然是老十五认识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