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去了好些个部族,归剑山庄这点人脉关系还是有的。
归途时,人员又集中在了一块,让大家没想到的是,庄主禅知一突然说好久没乘船了,要走海路回去。
这未免也太浪费时间了,然大家能怎么办?只能是庄主说的算,离开大荒原后全员登上了这条大船,尤其是禅知一的子女和家眷几乎都在。
浪涛声中,禅少芸走了出来东张西望,看到了船头的母亲,走了过去,很无聊的斜坐在了船头。
其母雍泽雪立刻将她拉了起来,“死丫头,让人看到又要说了,没听船老大讲么,女人不能坐船头,否则不吉利。”
“荒谬。”禅少芸不满的撇了撇嘴,又扭头看了看顶层打头的首房,也是最尊贵的一间房,“爷爷不是说许久没走海路么,说什么想感受一下,怎么上了船又门窗紧闭不出了,跑到这晃晃悠悠的船上打坐修炼,实在是…”
“你闭嘴。”
“娘,这船得坐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雍泽雪叹了声,她也不知道老爷子发什么疯,又不好说什么……
看守人质的事,说是轮值,见到庾庆等人回来了,南竹立马一声“老九伱看着下”就脱岗了,跑庾庆身边问情况去了。牧傲铁对此似乎也习以为常了,接了南竹当值的岗位,发现龙行云昏迷在地,多少有些意外,检查后弄醒了他。
龙行云醒来爬起,开口就骂,牧傲铁不喜欢听他骂人,又直接将他弄哑巴了。
龙行云悲愤不已,跑去找卜桑桑指手画脚,卜桑桑却没什么心思搭理他,坐在那沉默思索的样子。
天渐黑,洞外燃起了篝火,准备吃吃喝喝时,时甲跑了过来,坐在了庾庆身边打探,“老弟,怎么听凤族这边的人说,药屠和赤兰阁主在翠羽湖中找到了宝贝,是什么宝贝呀?”
庾庆看了眼向真,拍了拍时甲后背,示意借一步说话。
时甲乐意配合,跟着起身离开了,南竹也屁颠颠跟了过去凑热闹。
篝火边添柴的向真也只是多瞅了两眼,很自觉,没有跟过去,他很清楚,人家已经挑明了他是奸细,防的就是他。
到了边上,庾庆一个眼神,南竹立马快速将附近可能躲人的阴暗处给快速搜了一遍,待其确认无异常回来后,时甲方问庾庆:“怎么讲?”
庾庆答非所问,“那个褚平昆,你们怎么还没动手?”
时甲愣了一下,旋即两手一摊,“我倒是想动手,奈何人家躺在凤族这里养伤不动,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呀。”
“那倒也是。”庾庆点了点头。
时甲又问:“药屠他们在湖里找到的是什么?”
庾庆面有为难色,“时先生,你就不要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反正他们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时甲讶异,“药屠和赤兰阁主这就走了?他们徒弟和儿子还在你手上,不管了?”
庾庆:“时先生,你一片好心帮我,我也不想糊弄你,实不相瞒,我今夜就要悄悄返回幽角埠了,在此先行告辞一步,来日有空,不妨来我桃花居小坐,定竭诚招待。至于褚平昆的账,我不打算再算了,建议你也当个屁放了,大家都心胸宽广一点,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此作罢算了。”
“……”时甲凝噎一阵后,急切道:“为何这般着急离开?”
庾庆凑近了叮嘱,“时兄,务必帮我保密,我离开的事不想再有他人知晓。”
时甲有些唯唯诺诺道:“这个放心,既然交代了,自是不会乱说。”
之后就有些心不在焉了,说了点恕不相送之类的话就离开了。
其走后没多久,苏半许又赶了过来,没有空手来,还提了些酒过来。
喝酒是其次的,很快又如同时甲一般,关心上了药屠和赤兰阁主从湖里弄走的东西。